那些个家奴吓得瑟瑟发抖没人敢吭一声。
能将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王府,背后必有文章。
逍遥王不是专横的主子,只不过是骂了昨晚值守的人几句就算了事。只交代把那些人弄醒收拾好看看是什么来路。
苟家和孤独家的名声人望都不弱,再加上两人一生勤勤恳恳为国为民在百姓心中的声望更高。如今这两人双双入狱消息散播出去,一时间民意沸腾,万民书都递到萧允辰的案头去了。
“你看看。”萧允辰细细看了眼这请命书而后递给从安。
从安接过眼中不觉间有些湿润。
“若是爹爹看到这个一定会觉着感动。”从安哽咽着。
苟鸿风征战多年,为百姓抵御过多少次灾难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百姓们记得他的好,就算是现在有人拿出他与孤独太师交往的信件说他们做了危害天下之事他们也是不会信的。
孤独太师亦是如此。
因为这封万民书开朝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几日,许多大臣尚未恢复便穿上了朝服站在了朝堂之上。
“要不请太医诊脉给那些尚未恢复的大臣赐坐”从安曾小声提议却被萧允辰给瞪了回去。
最近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少,但是开朝的第一件事却是拿苟家和孤独家开了刀。
从安看着那名御史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听得脑袋发懵只想打呵欠。
不过这人的意思却很是清楚明白,无非是把苟家和孤独家的事提了一遍然后痛斥这两家用心险恶,最后再说明皇上深明大义应当早下决断。
“按照爱卿的意思,朕应当现在就处死苟家和孤独家满门”从安眯着眼睛问。
这分明是嘲讽的语气,可是那名御史却立刻跪下去高呼皇上圣明。
只是剩下的人却没有几个敢跟着应和的。
“今日方才开朝,诸位爱卿不关心黎民百姓反倒关心这一宗案子。”从安悠然道:“既然如此咱们现在便把这桩案子弄个清楚明白省的再生事端。”
“皇上圣明。”
看着朝下的大臣整齐划一的举动从安神色不变“来啊!把苟帅和孤独太师带上来。”
命令一下,诸位大臣又是一阵哗然,自古以来少有在朝堂之上公然带上人犯审案的,从安此举算是开了先河。
况且,她方才称那两个罪人什么苟帅和孤独太师这是皇上对罪人该有的称呼吗
“皇上,万万不可啊!”从安的话刚落音便有老臣站出来劝阻“皇上,狱中犯人多带阴损之气带到朝堂之上实在是不妥啊!”
“不妥”从安瞪了他一眼大声道:“那爱卿说说该在哪里办案啊你府中么!”
“若是皇上不嫌弃,老臣愿让出寒舍。”跳出来的那名大臣嘴里有些发苦但是依旧硬着头皮回答,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爱卿的意思是。”从安拖长了音调“朕这辰曦殿还不如你的御史府这辰曦殿中浩然正气压不住的阴损之气你那御史府便压得住”
从安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方才那名御史吓得立刻跪倒在地“老臣冤枉,老臣绝无此意啊皇上!”
“你说你冤枉。”从安还是刚才的那副欠扁的模样“那刚才是谁一口一个皇上圣明的”
“这。”那名老臣是个直性子,萧允辰素来中规中矩而从安此时更像个得理不饶人没理也咬人的泼皮无赖。
偏偏对着个无赖他们还不能直接言明,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诽谤一句,今日的皇上怎么如此无赖
从安仗着耍赖压得那些大臣无话可说,苟帅和孤独太师顺利的被带到朝堂之上。
苟鸿风虽被下旨关了起来但身上却不见得一点狼狈,虽身穿囚衣但往那里一站,整个人的精气神看着与那一个个瘦弱的文臣都不同,看见他便能感觉到此人的铁血情怀。
孤独太师经历宫中变故身体上的虚弱还未恢复过来又经历丧子之痛甚至被自己的长子泼了污水但是他站在这里脊背依旧挺得很直,眼中的神采不减半分。
从安看着这两人站在一起再看看那些迂腐文臣只觉着一个是苍鹰一个是臭虫。
只可惜这朝上苍鹰难寻臭虫遍地。
“此案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