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恐怕需要一笔不菲的礼金。”
日足当即大笑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来见我了,好吧,铃拜师这件事,对她自己,对家族都有莫大的好处,作为族长,我自然不能吝啬。这样吧,我私人出三千万,不,出三千五百万,作为铃拜师纲手的礼金!”
日向镜倒没有太高兴,反而暗忖道:“看来族长是没听说过纲手‘肥羊’的外号啊。”
三千五百万实际上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但对于欠了一屁股债的纲手来说,日向镜估计这三千五百万还不够填她的大窟窿。
见日向镜默默不语,日足疑道:“怎么了”
“没什么...”摇了摇头,日向镜笑道:“我代表铃感谢家族的支持!”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日足一下子拿出三千五百万的巨款,日向镜若是再不知足的话,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将装满了钞票的箱子封印进了储物卷轴后,日向镜面带笑意的离开了宗家大宅。
回到了家里,他发现院子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竹筒,用白眼略略扫了竹筒一眼,见里面只有一个纸条。
“嘿...”
轻笑了一声,日向镜随手一握,隔空将竹筒摄到了手里,取出了里面的纸条。
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行,内容全是宗家暗中对日向镜搞的小动作。
比如,宗家正在暗中调查日向镜。
又比如,宗家最近在培养另一位天资不俗的分家成员,想让那名安分的分家成员,取代日向镜在暗部中的位置。
收起了纸条,日向镜翘起了嘴角:“有点儿意思。”
送这个纸条的人,明显是想利用日向镜来对付宗家,或许在那人眼中,被宗家怀疑和敌视的日向镜此刻必然是满心怨怼,对宗家耿耿于怀的。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料到,宗家在日向镜的眼中并不算什么,他的眼光,早已经不局限在区区的一族一村了。
随着实力的提升,日向镜的气量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了许多,对如今的他来说,部分宗家成员的怀疑和敌视,并不能撩动他的心境,这就好比一个即将入锅的小龙虾,不论它在盘子里如何的张牙舞爪,食客都是不会在意的。
“没功夫去找你,你倒是自己跳出来了。”
日向镜一边捏碎了纸条,一边走进了屋子。
如果日向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送纸条给他的人,很可能就是之前袭杀了宗家长老,并潜入宗家密库的那个家伙了。
也许在对方的心中,同为分家成员的日向镜是可以笼络和利用的对象,所以送来了这个纸条,一方面是挑拨日向镜与宗家的关系,一方面是向日向镜示好。
如果说宗家的部分成员只是保守跟愚昧的话,那这个家伙就是十足的心怀鬼胎了。
第二天,日向镜照常来到了训练场。
或许是有了昨天的教训,这一次红,疾风,夕颜三人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