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杀。”
阮沐雨却不以为然:“四十二人,足以血流成河,你我又非杀人如麻者,怎能如此”
其实,苏瑾睿早是杀人如麻者了。
但阮沐雨还是坚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红梳,确实是差点害死了她,她必须杀了红梳。
至于其他人,她实在下不了这个狠手。
“不可如此心软。”苏瑾睿教导似地说道。
“但是……”其实她明白,不可对敌人仁慈,但毕竟那些还没有真正成为她的敌人。
苏瑾睿最明白这个道理,因为吃过许多这样的亏,所以,为了他们的以后清闲的日子,必须一个不留。
“那好吧。”阮沐雨低眸,算是答应了这件事。
她不怕自己受伤,就怕以后怀了身孕,她们恼羞成怒,伤害了她的孩子。
两年的不孕,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孩子,却被她们害没了,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阮沐雨觉得自己会疯。
于是,她想通了,错杀便错杀吧。
能陪着苏瑾睿,毫无底线地做那种事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沅儿找过我爹,说了咱们的婚事,我爹同意了。”阮沐雨娇羞一笑,自然了,凤沅并没有将苏瑾睿的过往,一并告知阮渊。
毕竟,这是苏瑾睿的私事,他若愿意告诉阮渊,便由他自己说,她只负责帮到这一步。
“不能一直靠沅儿来说,我也该做点什么。”苏瑾睿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阮沐雨看着他,幸福一笑,“我相信,爹娘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明日一早,我便带着礼物,登门拜访。”苏瑾睿说道。
“嗯。”阮沐雨应道。
“我的事,该不该告知阮大人呢”苏瑾睿问道。
“不必告知。”阮沐雨想也不想,便回答道,答罢,又补充解释道,“并非因为你说了你的事,便会引起我爹的反感,导致他反对我们的婚事,而是因为,这是你的软处,我不希望他们用这些无谓的东西,来戳伤你,你的软处,便留给我一人吧。相信沅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有告知我爹。”
听了她的建议,苏瑾睿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阮大人、阮夫人是你的生父、生母,我觉得这种事,不应瞒着他们。为了我,让你瞒着这些事,你难免对他们心存愧疚,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这有何心存愧疚的呢”阮沐雨豁达一笑,表示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见父母之于我们,多么重要,毕竟,百善孝为先。”苏瑾睿分析道。
阮沐雨依旧不以为然,于是娓娓道来:“我倒认为,所谓孝,并非将自己所有的软处告知父母,就像我爹娘,也不会将他们的软处告知我们。只要你以后不乱来,以前之事,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你我结为夫妻,这些便只是你我的事,无关你父母,也无关我父母。你认为呢”
苏瑾睿认真听着,很快有了结论:“确实,软处不该告知你我之外的人。苏府之中,便有许多人,将自己的软处、夫人的软处告知父母或是外人者,皆没有好下场。要么,便是遭父母嫌弃,要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