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冤枉啊!”欺君之罪,刘佺自然不会承认,一边喊冤,一边跪了下来。
若换作以前,凤振只是个皇子,未曾封王,他偶尔承认一次欺骗主子,还有活路。如今,情况大不相同,他承认了,便是欺君之罪,便是要杀头的!
“皇上最了解奴才,奴才一向是实话实说,不会扯谎的。”刘佺无比真诚地辩解道,以前,他承认过几次欺骗主子,之后,他便有足够的理由,说明真话是真话、假话也是真话,因为他可以说,奴才说假话时,一定会承认的,毕竟以前也都是承认的。
换作平时,这个理由骗不了凤振,但这时,凤振想被欺骗,所以不管理由是否可信、是否高级,凤振都会很轻易地相信:“原来雨儿已经将朕看作夫君!”
听了这话,刘佺悬起来的心,放了下来。
“起来说话。”凤振虚扶了一把。
得了主子允许,刘佺才站起身来,继续谄媚地弯着腰,奉承道:“皇上虽已四十有二,但眼瞧着,与二十多岁的公子毫无差别,甚至比一些二十多岁的公子,瞧着更年轻,郡主岂有不一见倾心之理”
不管男女,被人夸赞年轻,皆会忍不住高兴,凤振也不例外,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你这奴才,净取笑朕,朕就快年过半百,岂能与二十多年的年轻公子相较”
“就是给奴才一千个胆、一万个胆,奴才也不敢取笑皇上呀。二十多年的公子,自然不配与皇上相较,皇上的俊美,实在是不可言喻!”刘佺继续奉承道。
刘佺的话,也非完全的夸大事实。
光看凤振的外表,确实看不出四十有二,但也不至于像个二十多岁的公子,顶多说他看着像三十出头吧。
凤振瞧着年轻,苏娴亦是看不出一分花容失色,他们爱情的结晶凤沅,自然也是比同龄人看着年轻的。
听了刘佺的话,凤振不由开怀大笑,既是以刘佺的话为乐,也是以阮沐雨把他看作夫君为乐,笑够了,才收了笑意,正色道:“雨儿待朕如此,朕便更不能辜负了她!”
见凤振有些收不住,刘佺这才拦道:“可是莹蒂郡主的情况,皇上若非要纳她为妃,只怕群臣、百姓……”
他没有说完,很快话锋一转,竖起大拇指,继续说道,“自然了,奴才是乐见其成的,皇上与郡主,郎才女貌,绝对是一段美好的姻缘!”
明白他的意思,凤振点了点头:“此事急不得,朕也不能急于一时,只是觉得,不能辜负了雨儿对朕的一片深情。”说着,回忆浮现,“朕与琴儿没有缘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原以为一生便是如此,没想到碰到了雨儿。”
刘佺点头应声,跟着评价道:“阮夫人实在不是慧眼识珠之人!”
凤振微微一笑,表示赞同:“她或许以为,朕必定做不了储君,做不了皇帝,所以无意于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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