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于是问道:“主子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太子的事”
问罢,又想着自己多嘴,连忙补了一句解释:“属下是想着,替主子分析一下,说不定就能解开此结了。”
丫头的女儿身,千夜枭自然守口如瓶,那么此事,也就难以说明。
只见主子脸上,生出一分想要倾诉的意味,又很快收敛回去,深深一叹:“说了,你也不懂,只怪我酒后胡来!”
酒后……允黎很快抓住了重点,细细一想,不由一惊:“难道柔菡郡主是太子看上的人,主子您把郡主给……”
接下来的话,他不敢乱说,因此马上闭嘴。
虽说他猜错了,但听这逻辑,似乎没有问题,千夜枭听得一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久久才点了点头:“你说怎么办”
一直疑惑的事,终于有了答案,允黎这才恍然感叹:“怪不得主子如此忌惮柔菡郡主,听说她要跟着和亲王进京,便是满心苦楚,甚至曾经痛下杀心,还心心念念说对不起太子、太子不会原谅您。属下一直不明所以,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回事!”
听这感慨,千夜枭更是心下不悦:“你只需告诉本王怎么办,何需说这么多无用之话”
“是属下多嘴了。”允黎认错地低下头,想了想,继续分析道,“和亲王虽贵为亲王,但封地离京城甚远,皇上是否看重亲王,主子心知肚明。主子立下北诏战功,而亲王碌碌无为,杀之,使之永远闭嘴,确实是最有效的办法,主子一向睿智。”
千夜枭就像一个小孩子,抱着头,更是无奈:“让你出主意,不是让你夸本王……骠骑侯不知从何得知了此事,总是以此威胁,上次落胎药一事,就是他从中作梗,才失败的!”
落胎药的事,允黎也一直不明白,如今一听,才能联系起来:“属下原想,在和亲王来京的路上,做一些动作,没想到骠骑侯已经暗中保护,只是属下不明白,侯爷为何要保护柔菡郡主呢”
说起这件事,千夜枭便是冷冷一哼:“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其实他心里有所猜想,景玄既要抢走凤沅,自然要捏着他的把柄。柔菡便是他最大的把柄,景玄怎么可能遂他心愿
允黎没有深究,只是继续分析:“若有骠骑侯爷保护,那么,想要除掉柔菡郡主,便没有这么容易了。既然无法杀之,主子何不向太子爷坦白,皆是男子,酒后乱性这种事,他一定能理解主子的。”
一听“皆是男子”,千夜枭便是没有底气:“坦白,岂不找死”
允黎却不以为然:“太子爷深明大义,只要主子做到完全坦诚,属下认为,他一定会原谅您的。女子不过衣裳,哪比得上您与太子爷十几年的手足情深”
千夜枭越听,越是心里没底:“十几年的交情,真有如此根深蒂固”
“太子爷并非善妒之人。”允黎说得十分肯定。
虽然心里没底,但也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