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让明在抱他是假,他要安慰明在是真呢!
阮明在顿时便觉喉头一哽,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心头漾开。
阮清渊则笑了笑,担心母子两个刚才吓着了,于是便先带着两个人去私塾里休息下来,之后才出来处理朱颢澜和巴柯两个。
出来的时候,魏承礼正在冷冷地训话:“你们两个,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几斤几两重,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想救魏子来他有什么值得救的你们的眼睛也不瞎,我说……”
“承礼。”
阮清渊颇有些无奈地摆了摆头,及时按住了魏承礼要说的话,要不然,这人估计能一直说到晚上。
如果魏承礼不做皇帝,来私塾做个先生倒也适合。
“一并送去虎狮营吧,他们不是想见魏子来吗那便让他们见好了,主仆情深,自然要有难同当。”
他语气淡得如风,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只是只有魏承礼知晓,阮清渊此时的心情是不悦的。
看看阮清渊皱着的眉和紧握着的手便知晓,今日这事还是惹得阮清渊大为不满了。
也是,牵扯到阮明在和阮和清,阮清渊何时大度过
于是忙不迭地将人送去虎狮营。天越的死士营也转移过来了,只是阮城没有几条密道,因此人也一并安排在了虎狮营和西山。
幽台已毁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已经有人在怀疑,幽冥已经死了,可阮清渊却没急着放出消息。
这日过后,阮明在便被阮清渊拉着开始练武了——自上一次事情后,阮清渊觉得练武还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小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切都得重头开始,而且现在的阮明在,要比原来的阮明在……笨得多,对此,阮清渊十分头大。
好在,对阮明在,他还是拥有十足的耐心的,白日里手把手教阮明在习武,顺便也能教教阮和清,晚间的时候他便处理自己的事情,井然有序。
而魏承礼已经赶回盛州,这两日便会传来魏子来消失不见的消息,届时德亲王将被众人之愿推上帝位,大泽将会易主,第一件事便会是出兵熹国——这是阮清渊吩咐下的,熹国这块肉,他本来可以不动,只是师允熠一仇不报,他不解恨。
这些事情,依然是魏承礼着手去办,阮清渊现在的心思,多半是在催眠之术上,目前记载此术的书不多,他知晓得也很少,只能一点一点参悟,只是越参悟,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他倒是小瞧了这催眠之术。
日子又过去几日,冬至便到了,这还是阮清渊当上城主以后,第一次在阮城过的冬至,因此阮清好办得甚是隆重。
阮清渊带着阮明在等人坐在蹉跎亭内的时候,竟生出几分往昔如昨日的错觉。
“四哥,该鸣鼓了。”阮明在戳了戳正在发着神的阮清渊的衣袖,语气轻快而带了几分笑意。
身边的阮和清也在笑,阮清渊这才觉得是自己想走神了,于是佯装咳了咳,敲了敲明在的脑袋,这才从沈贵手里接过锣锤。
鼓声响,一年又至。
“明丫头,会包饺子吗”
阮清渊目视着亭下百姓热火朝天的模样,思绪不知怎的又开始飘远。
这几年阮城被那两人管着,不少炼兵器的方子都传到了大泽,阮城独一无二的位置已经受到冲击,可是城内的这些人,还是原来的那批人。
他们生于斯长于斯,并且为这里奉献了一切。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