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明在第一次来月事,多有不便,原先说好的去看看各处的人情风土也做了罢,阮清渊勒令其安安稳稳地待在船上。
这期间,有两件事值得好好念叨念叨。
一是徐宛英和九郎。
行醉给他俩喂下的催情汤,量是卯足了劲的,刚刚开船便发作了,两只手被牢牢绑在船尾,大半身子沉在水里,因此发了情,也只是一个劲地蹬腿扭身子,互相摸不着靠不着。姜纸砚在船上看得欢快,也拖着明在和长命看,于是阮清渊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小女孩被姜纸砚教坏了!
偏偏呢,红熹公主也要凑这热闹,挪了挪自己的椅子,也跟着他们看。过往船只上的人难免多看一眼这奇观,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狐疑和古怪,心里多半想的是,有钱人就是会玩儿。
于是,在各种复杂的眼光中,徐宛英和九郎在这日晚间死了。
不知是因为水因为浪还是因为情因为羞,总之是一点点白了脸色,最后断了气了。
明在用行醉的匕首砍断了捆手的绳子,将两个累赘毫不心软地沉进江里,这戏,自此也算是落下帷幕了。
这第二件事,大抵就是阮明在和师允熠之间的“战争”了。
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杠起来的,或者说,不知道为什么,阮明在就是看不顺眼师允熠,日日想尽了法子赶人。
“你一个公主,霸着人家的船,臊不臊”
她说话不客气,然而师允熠不同阮清好,也不客气,当即回道:“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了,还能走丢了被人抓了等着人去救,你臊不臊”
你说说!这都什么人!
阮明在气的啊,偏偏四哥总是以淡如菊的口吻同她讲:“你跟她计较,日后吃亏的是你。”
这分明是胳膊肘往外拐了!
于是,阮清渊被明在晾了整整两天,师允熠也被明在缠了整整两天。
师允熠生于皇室,虽然刁蛮无礼,却也是有点本事。武功有,但是不及明在,顶多防身,然眼界却是开阔,兴许因为是熹国福星,所以皇帝参政议政从不避她,以至家国天下她皆能说出点道道来,所以明在嘴皮子上没落得好处,反被伶牙俐齿的师允熠说了一通。
被说了一通的阮明在更加蔫了,蔫蔫地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长命不放心,走进来看,看见小姑娘的身子一抽一抽的,便知是被欺负哭了。
“明在”
她应是叫五小姐,但是从小养成的情谊,叫小姐反而生分,因此依然叫名字。
“让我哭会儿……”明在趴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回过去,两条腿就露在外面晃啊晃啊,长命便知道这五小姐这是在要脸面呢!
“行,我出去,你也别跟那公主计较,到地儿就散了,能耐你何”
说着,便出门左拐,请阮清渊去了。
总不能让明在一直哭不是
何况,这俩人还僵着呢,总得找个机会和好吧。
正巧是晚上,师允熠回自己的船上用饭了,长命请完,阮清渊在房里坐了会儿,这才叹了气去敲了明在的房门。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泪痕,阮清渊凝神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