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九洲有何江河名为黄河”刑戈好奇的道。
陈剎不打算跟他解释,果断改口道:
“君不见,银河之水天上来......”
等到他将这首自己改的乱七八糟,李诗仙听到都能棺材里重新气活过来的将进酒干巴巴的念完之后,与刑戈一大一小干瞪眼。
“好诗好诗,虽然不公正对称,但是诗中意蕴极佳,尤其是这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深得我心啊!”
陈剎有些无奈,自己难不成还要跟你解释这是乐府诗词的一种独特体系
好在刑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转头哈哈一笑道:
“即是将进酒,老弟为何只言不饮,我算是相信这种诗词肯定不是你所做得了,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能说出这种豪言,定然是一位酒中豪杰。”
别说,这一番交谈之后,陈剎原本对其因为前些时日的那些隔阂与防备,倒是放下了些许,拿起桌上的酒缸,喝了一小口。只不过是喝的刚刚刑戈的那一坛,至于只是开封的另外一坛,他却没有动过。
刑戈自然知道陈剎的小心谨慎,也没有在意,将那一坛拿来,咕咚咚的又灌了几大口。
这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陈剎倒还好,有了上次的教训,极为克制,根本没有喝多少。
而刑戈,似乎是觉得就要离开沙洲,有些惆怅,原本的两大坛子酒很快就被其喝的一干二净,他又不知道从哪拎了好几坛子。
月色偏西的时候,这厮竟然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把二胡,陶醉似的拉上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在这一点上,还当真让陈剎刮目相看了。
他虽然对于二胡这东西没有多少涉猎,不过还是很清楚的,所谓两年笛子三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
难度很高!刑戈这二胡曲子他没有听过,但是水平极高。
许久没有听到这种纯粹音乐的陈剎,一时间还真有些入迷了。
二胡这东西,和唢呐差不多,音色之中平白多出几分悲戚和忧愁。
刑戈拉的本身也不是什么欢快的曲子,愁意更甚。
刑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正因为此,作为刑家这一代家主的九少爷,刑戈身上背负的责任也很多,而出来行走了这么多年,仍然没有突破炼神境,他就没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只能回到家族中,为锁天楼效力,为家族效力。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