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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流真人在这里愁眉不展,咬牙切齿,血河道主天河真人也没比他强到哪里去,巨大的溶洞中,四处都在回荡着他愤怒的咆哮,
“蛊盟死了十三个,我血河陨身二十九个,加起来竟然已经损失了四十二人那逆天宗才进去多少人总共才四十一人,事到如今不过才过去短短十日,我们处心积虑布置良久的行动竟然已经损失比对手还多!
血蝠,你来告诉我,这是吃亏了还是占便宜了”
血蝠真人神色尴尬,其实他也搞不太明白,明明布置严密,优势巨大的行动,怎么这一开始,实际情况却是如此诡异
“师兄,这,这……”
天河不依不饶,“我血河道上去天原的足足有百六十人,蛊盟那边是七十人,二百三十人对四十一个还打成这样还是说,我血河金丹不值钱到如此地步”
另一名真人劝解道:“道主,也不好过早做出判断,还是再等等,看暗信来传,逆天宗到底损失了多少,才能确知究竟是出了何等变故”
“无论是何等变故,此此行动失败已是注定,就是不知根源何在”天河平息了一下心情,不是他易怒暴燥,实在是此次试探就是血河道发起总攻前的火力侦查,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未来的计划必定是要改变的,往最好里说,推迟十数年,数十年都是轻的,这怎么能让他不急怒攻心
血蝠真人不甘道:“此次行动,峡谷布下了天罗地网,自计划制定那日起,三个月内没有一名血河修士走出大峡谷,并因此查出三名内奸,一个金丹两名筑基,我以为,从消息保密度来说,是天衣无缝的,逆天宗断无可能知晓我等的计划而有所布置,这一点,从其仍然只派出四十一名修士上天原就可得知,否则的话,他们要么放弃,要么,会和我们一样派出同等数量的修士!”
想了想,血蝠咬牙道:“是否是因为其他原因,只需探知逆天宗修士损失多少便可一目了然,若其损失有限,那证明我等消息外泄,我血蝠自当担责,无话可说;若逆天宗同样损失惨重,那便说明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混在其中……”
众人尽皆无言,血蝠的话他们都是认同的,可他们宁可希望逆天损失不大,这样结果就很明显,不过是消息外泄而已,于大事无干;可若逆天宗同样损失巨大,那么问题便复杂了,这股势力是什么性质目的何在组织构成
有这么一股恶意的势力在一旁窥觑,血河道又如何敢放心大胆的对逆天宗发起最后的挑战
说来也巧,就在众人还在商议讨论时,有负责密信通传的修士走了进来,把一只密简交到天河手中,天河瞟了一眼,神色阴郁,
“都看看吧,逆天本宗上天原十九人,死十六!从逆天阴阳殿前上去的逆天系的四十一名金丹,现在仅剩七人!”
这是最怀的消息,意味着很可能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力量在悄悄的发挥作用!
天河陷入沉思,口中喃喃道:“究竟是谁呢是某个土著地方势力还是一派或者数派的整合在流亡之地,数千年吞并消减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存在,你们不觉的有些奇怪么”
一名年老真人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会不会是天外势力九年前的天外裂缝上,据说逆天宗曾一次性的接收了数十名来自一个界域的金丹修士,会不会是他们被逆天宗派上去下的手”
天河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再赔上十数名最忠诚的本宗金丹老王,说话要多走走脑子,他断流又不是傻的,能干这种损失嫡系,放纵界外的蠢事”
老年真人也觉自己的说法很难自圆其说,悻悻退下,不过另一名年轻真人却插嘴道:
“会不会是我们根本想错了方向如果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