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镇上商铺、县城田家脂粉铺,双方都会定期来取香皂。
因为旺福镇越来越多的人会买香皂使用,所以给几家商铺提供的香皂,已经由原来的一千块左右,增加为两千块。
经过这么久的教导,酿醋坊的工人也掌握了酿醋的方法,以后就不需要靳宛亲自带领他们酿醋了。
而为了节省时间,她把三样糕点的制作方法,教给了沈玉溪。
此外,靳宛的买卖亦都步入了稳定的正轨。
首先是三鲜楼,每月月底都会有三千多两银子进账,发了伙计们的工钱后,拿出一千两留作次月的经营成本,一二百两放在酒
这四个月,靳宛一心扑在丝绸上,偶尔才会到三鲜楼。
因而这四个月,靳宛靠香醋一共进账五千四百两。
再加上之前的储蓄,她家的银子现在是用箱子装的,地窖放了整整一万五的银两。
之所以能凑成一个整数,是因为靳宛习惯性地把多出的银子分出。除了日常家里的开销,她也用来当做每月给酿醋坊、制皂坊
的工钱,还有收购植物、丝绸、榨油的费用。
一般情况下,靳宛一个月总共能收入四千两,其中三鲜楼的盈利是占了大头的。当然,如果她想赚更多银子,只需要松口卖出
更多香醋便行。
不过目前这样就足够了。
何况,收来的丝绸她一匹没卖出去,这才是她的杀手锏呢!
可是在外人看来,靳宛是靠卖香皂,才赚得盆满钵满。
也因此,与靳家村共同拥有后山的赵家村,眼红了。
当时靳宛和敖千带着绵绵在村子散步,享受“亲子时光”,却在村口碰上了来访的赵村长一行人。
因着赵典家与县老爷有关系,所以在赵家村颇有话语权。况且,赵村长本就是赵典的伯伯,此次要到靳家村争取权利,自是要
把他带上的。
双方一见面,靳宛就惊讶地看着牛车上的赵家村人,出声道:“赵村长,今天是刮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自从几个月前在靳家村,赵村长看了靳远下跪的那场好戏,对这个名叫“靳宛”的少女就刮目相看。再加上回到家之后,他从赵
典等人口中了解到那日的实情,更加不敢小看少女。
而且制皂坊的主人就是靳宛,赵村长只觉得自己刚到敌营,就遇上了对方最棘手的首脑……
“丫头,我们今日是来找你爷爷的,他在家吗”赵典粗声粗气地问。
敖千淡淡地瞥了他一下,“找爷爷何事”
面对青年,赵典心底也有着阴影。
因为这对表兄妹,一个喜欢来软的,一个直接来硬的,哪个他都惹不起啊……靳宛好歹还掩饰一下给他来阴的,但是大个子却
天不怕地不怕,非常霸气地对他们下重手!
“我是代表赵家村的人,来跟靳家村的村长商量要事,麻烦你们帮我通报一下吧。”赵村长客客气气地说。
双方还没正式开始洽谈,他们没必要这会儿便把关系弄僵。
靳宛细细观察他们,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说:“那你们跟我来吧,我爷爷在家呢。”
虽然她还不清楚赵家村的人来干嘛,但能肯定准不是什么好事儿。
想罢,靳宛拍了拍绵绵的脑袋,“儿子,有客人来,咱们回家了。”
听见这句话,赵村长忍不住朝她投去一个古怪的眼神。
这丫头的确是个怪人,竟然真如赵典所说,将一头羊视作儿子
更叫人吃惊的是,在少女说完话后,那头羊仿佛听懂了般,不用人赶就转身了。
靳宛与敖千已然习以为常,背着手慢悠悠地跟在绵绵后头。
走了几步发觉赵家村的还在牛车上没下来,靳宛扭头说:“你们不会打算坐牛车上我家吧赵村长,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陡坡
牛车是上不去的。”
连她的马车都拉去制皂坊那边放着了,可想而知车子想上去,那得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