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爷爷一说,靳宛想起昨天拴绵绵的地方,貌似有许多烂菜叶。
再联系绵绵的贪吃本性,她顿时又气又恼。
“咋了”
走之前,她习惯性地去了羊棚,想带绵绵一起。
听见爷爷的声音,靳宛回头,皱着眉说:“绵绵似乎病了,没什么精神呢。”
靳海立即加快了脚步,匆匆走近羊棚。
次日,靳宛依旧要到三鲜楼。
家里只剩绵绵一只羊,它的耳朵时不时动一动,除此之外就没啥动静,仿佛睡着了一样。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日光开始洒进羊棚,照在绵绵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绵绵忽然睁开眼皮。
它朝着不远处的房屋,缓缓昂起头颅,彼时靳宛家的院门被人轻轻地推开。
“疯丫头一家子都不在,动作快一点,不然被发现就糟了。”
“知道了!东西都带来没有”
“放心好了,铁定能把门弄开。”
“泰然,把东西给我,你去望风。有人来了,你就按照计划学狗叫报信。”
三个高大的人影,三道不同的声音,在院子里商量不久便分头行动。
绵绵虚弱地站了起来。
赵典拿着一套开锁工具,跑到大门前,精心捣鼓了一会儿。
其实有了第一次被人闯空门的经历,靳宛建新房的时候,还特地换上了牢固的锁。可是,她装的锁再牢固,也架不住赵典有一
手专业的开锁技术。
大门如预料中的打开了,靳泰安先赵典一步溜进屋里。
“一间房一间房地搜!那丫头挣了这么多银子,肯定会藏得很严实,所以你记得搜仔细一点儿。”赵典在他背后提醒道。
靳泰安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和赵典兵分两路 ,各自从两边开始搜查。在靳宛的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柜和梳妆台,而那梳妆台的抽屉还上了锁。
靳泰安翻找了衣柜,里面就几套衫裙、棉衣,以及少女的肚兜、亵裤。
“这丫头……这两年倒是长开了。”暗自嘀咕了一句,他鬼使神差的把一条肚兜塞进怀里。
又到床上翻找了许久,靳泰安始终没找着银子,就把主意打到了抽屉上。
他自己搞不定抽屉的锁,便探头唤赵典:“赵典,快过来开锁!”
那厢赵典比靳泰安幸运多了。
他在靳海的房里搜到一个瓦罐,里面的银钱加起来大约有三两。
听到靳泰安叫自己,赵典将找到的银钱藏进袖筒,装做一无所获地出去了。
待赵典打开抽屉的锁,拉出来一瞧,里头竟是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奇了怪了,那丫头把银子藏哪儿去了”靳泰安不解又愤愤地说。
两人不甘不愿地离开少女的闺房,走到最里的那间。
这是属于青年的房间,衣柜里就挂着几套汉子的衣服。再除去一张木板床和一套被褥,这房里就啥也没有。
最后,只剩下靳宛家的储藏室。
靳泰安一直没找到银子,此时已然将目标锁定在储藏室。他生怕自己落后于赵典,被抢了便宜,以至于他几乎是冲到储藏室门
口的。
储藏室中,摆放着许多的瓦缸,而角落里的那个尤其大,仿佛藏了什么神秘的宝物……
与此同时,牵挂着身体不适的绵绵,敖千正在返家的途中。
刚离开制皂坊的建筑地区,还未走到村口,他忽地神色一动。
虽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敖千仍是忍不住抬头,望向远处的半山腰。
那里,除了有他和小丫头、爷爷的家,还有一个羊棚。
就在敖千收回视线的那一刻,半空中,蓦然传来一声声凄厉中透着虚弱的叫声:“咩咩咩”
敖千脸色骤变。
他猛地提身,直接从村庄上方,飞向山腰的小屋……
这几声示警般的羊叫,惊扰了储藏室内的赵典和靳泰安。
后者匆忙缩回探向大瓦缸深处的手,闻着一股酸香味儿,边咽唾沫边把盖子盖好。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