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天冰冷的眼神一扫而过,凉嗖嗖得让人有些错愕不已。
傅医生就是其中一个。
半响,他吭了吭声,只说了两个字,“……好好。”
他就不明白了,以前怎么不知道顾凌天还有说谎的癖好
傅泽州果真给她做了个全面调查,做完最后一项后,痞里痞气的走向了沙发上端着酒杯喝酒魅惑众生的男人。
顾凌天听到脚步渐进,抿了一口酒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开口问,“怎么样了”语气听不出丝毫的波澜起伏,冷冷的只问一个结果。
“还好,没什么大碍。”傅泽州顺着接过去,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她的手被猫划伤的”
他狐疑的眼神顺着视线看了过去,自顾自的坐在真皮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
“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傅泽州挑眉,轻轻笑出声,眼底满满的戏谑,“好处可大了,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替你保密啊。”
说得天真无邪,无所谓的语气慵懒的开口。
顾凌天端酒的姿势,并没有因为他间接性的威胁而失去了原本的高贵,相反更加高贵了许多。
傅泽州心里腹诽,md当他傻啊,这么个人情欠下来,绝对妥妥的,顾少还有这么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可真是……啧啧。
“替我保密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好像是医生该做的职责。”
傅泽州俊逸的脸庞就像跟吃了屎似的一阵青红。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这类人。
“今晚的事情,不准说出去。”
……
尹韵洗完澡,很快就躺在床上,简直了,累得已经连自己都要抓狂不已,躺床不过三分钟,深刻清晰的感觉到眼皮的疲惫打战。
“傅医生怎么会一眼就看得出我被猫划伤的……”
睡梦中,尹韵轻喃了一声。
记忆已经算不上有多清晰,能够感觉到身旁一处地方塌陷了下去,不去细想,她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但那时,尹韵浑身的睡意已经袭来。
顾凌天不悦的皱起眉目,眉宇间透着淡淡的不羁。
前脚刚踏进主卧,她就已经睡着了
显然,他并不相信。
大手缓缓的环住她腰间,脑袋抵在她坚挺的肩上,女人除了稍微的抵触推辞,没有其他的动作。
鼻息间,是她柔软的发丝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很清香,这种让人安稳的气息,顾凌天忍不住多嗅几下。
论尹韵的乖巧程度都没有睡觉的时候来得让人觉得舒服。
只要当她是醒着的,免不了总是要吵一架。
而此刻,乖巧的不得了。
“乖一点,乖一点就不用多受点罪……”男人的低沉呢喃,环住她纤细的腰际又紧了几分,几乎要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体。
睡梦中,尹韵依稀记得,好像有个人用着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的温柔,在她耳边润物细无声的说,“要乖乖……”
……
“砰——”
长长的走廊,已经有些年代的瓷器冲着某个站着的男人,狠狠的砸了过去,不偏不倚只砸在了他脚边。
细碎的玻璃碎片溅到倔强不肯低头的男人脸庞上,血丝像无关痛痒的针扎进面庞。
“臭小子,你爸平时都是怎么教导你的三番两次挑战我的极限,想活生生气死我这个糟老头子”
声如洪钟,一字一句都回荡在走廊,空旷而又响亮。
一旁,慕容瑾风站在他爸慕容复身边。
“老爷子,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他倔强的扬起下巴,看向坐在轮椅上银发矍铄的老人,不难发现慕容轩眼里对他的尊敬。
“就在前几天我们势在必得的标,就被一家巨大型集团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