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
“姚贾入行人署以来,便是知晓行人署的重要,故而敢问我王,特使若不结交六国重臣,安能拆散其盟其盟不散,秦国威胁何以解之”
“出使之臣犹如出征之将,若无临机布交之权,犹如大将不能自主部署兵力,谈何邦交长效姚贾怀抱效秦国之心而涣散六国,若做营私罪举发,秦国邦交无望矣!”
姚贾神色微变,看着面前大王略有阴沉的情绪,当即又是一礼,口中朗声喝道一声,似有为自己分辨之语,左右看了一眼,娓娓而出。
“于这一点,文书还言你出身卑贱,辄怀野心,欲结六国以谋退路。”
秦王政不为所动,双手背负身侧,就在厅殿之内随意走动,细细聆听姚贾的快速回应,嘴角不由得为之轻轻扬起。
“哈哈哈,大王之言,与魏国朝堂流言何其相似尔!”
又闻秦王语,姚贾先是神情一怔,随后竟大笑起来,一旁的昌平君熊启为之皱眉。
“姚贾,焉敢放肆!”
昌平君沉声而道,面又不善的看向姚贾。
“天下流言骂秦王虎狼者多矣,果如是乎!”
“姚贾确实是大梁城门老卒之子,市井布衣也。然古往今来,卑贱布衣大才兴邦者不知几多,何姚贾尚在区区客卿之位,便遭此中伤”
“不说太公、管仲、百里奚,也不说吴起、商鞅、苏秦、张仪,秦王之侧,便有关西布衣王绾、楚之布衣李斯。出身卑贱者皆有野心,天下流言者诚可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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