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薛鼎出身南方,南方妹子都没新疆妞这么奔放大方。
丫丫侧着看了眼薛鼎,没回他,而是继续说道:“直到现在我还是特别怀念小的时候在新疆的日子,一到寒暑假我就会到山里住一段时间。饿了就到哈萨克牧民家吃手抓肉,渴了就喝山泉水,运气好的话还能混上一碗马奶酒。喝多了就晕乎乎地往草上一躺看星星,头顶上就是银河、北斗星,你会觉得那个月亮特别特别大,天又是那么那么的近。”
“以后我也陪你去看看。”薛鼎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占便宜了,对着丫丫又捏又摸的。
“嗯,别打岔,12岁那年,我从我的老家伊宁走了出来。我记得是我大伯开着一辆拉货的大卡车走了一天一夜到乌鲁木齐,我们当时走的是国道,路过了冰大坂,这是一条捷径,但也是我走过的最糟糕的路,左边是一号冰川,壮观极了,右边就是悬崖峭壁,山上有厚厚的积雪,你甚至能透过冰川看到山谷里还有一些不知道埋了多久的汽车残骸。我不敢睡,也舍不得睡,我就想早点看到山的那边是什么样的。”
“恐惧、紧张、好奇,不只是对这座冰川,还有对即将到来的那个世界,比家乡还要大的,外面的世界。”
“当时路很滑,车开得很慢,突然迎面就来了一辆大卡车,眼看就要相撞了,我特别特别紧张,紧张到爆,我拿手紧紧抓住车门框上的把手,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两车交汇走远后我才敢出声,眼泪不停地流。我大伯下了车,深深地抽了一口自己卷的磨合烟,跟我说:“你刚才都不怕,现在哭什么呀你这丫头还挺勇敢的。”我当时哭着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勇敢,我不出声是因为我已经吓得喊不出来了。”我大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