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只是做了几个伸展动作,驱散了剩下的睡意之后,用凉水梳洗一番,赶忙开始准备早饭。
清粥,咸鸭蛋,那是昨晚婶子拿来的。虽然婶子和大娘有这样哪样的牢骚,但心真不坏。
一碟腌萝卜,为了母亲父亲的营养,云扬熬粥的时候放入了剥好的河虾。
柴火烧旺,看着铝锅冒出热气,云扬开始缓缓搅动,一股鲜味清香开始在厨房内飘散,飘出门外,在院内徘徊不去。
等云爱军和苏荷梳洗好了,正好早饭冷热合适。
“手艺真不错!”,云爱军连喝了四碗,就连平常吃得不多的母亲也喝了两大碗。
云扬也喝了两大碗,然后满脸笑意的看着父亲和母亲,一个狼吞虎咽,一个温柔慢咽。
很温暖的感觉!
吃过饭,云扬把父亲拉到一边,询问了一下债务问题。
“你韩叔那还欠着两万,李叔一万,东子叔一万五。这三个人在家,你先还了!对了,钱够不够”,云爱军皱眉,担忧的望着儿子。
自己无能,还连累了儿子,云爱军心底很难受。
“爸,我身上还有不少,不管是承包水库的还是家里装修的都有,你不要担心。对了,今天气温高,早点回家休息。”,父亲菜园子还没整理好,还得去呢,云扬交代。
“好,听你的!”,云爱军摸了摸儿子的头,脸上一直带着笑意。虽然比儿子矮,需要抬高手,但这是最近几年,再次摸到,却也熟悉的很!
大伯很快就开着车在门外按喇叭,云扬带好银行卡和身份证,这次手机卡也要换了。再提了一些鱼准备送人。
“路上小心!”,父亲和母亲挥手,也和大伯打招呼。
“放心吧!”,大伯回了一声,刹车一松,五菱开始往村口驶去。
“对了,这次我们去镇上,事情可不少!”,大伯道。
“恩”,云扬好奇,看着大伯。
“稻子快成熟了,最近几年野猪祸祸的厉害,我们要到老韩那儿去拿捕杀证明。前几天已经交代他到县里去弄了,应该拿回来了。还有装修队伍,咱找村里的李爷爷,他现在就带着几个人给人干活。”,大伯熟悉的刹车、加油门,车子虽然颠簸,却也安全。
当过了榕树,望着山脚下白龙河边那绿草覆盖的滩涂,云扬眼神发亮。
“大伯,那儿现在泥鳅黄鳝应该不少吧”,云扬指着山脚下、河边两岸那足有几十亩的水草繁茂滩涂地。以前二十几户人家的时候,那儿还是田地,只是间杂着沼泽,收成不怎么样。
“现在自家田里的泥鳅黄鳝都吃不过来,谁去管那儿。不过,前几天隔壁村有个放笼子的老人下了十几个竹笼,结果第二天笼子全毁了,泥鳅黄鳝都被什么东西吃光。他估计是被水蛇给吃了,因为草丛里留下了一道滑槽!蛇估计不小。”,大伯说道。
“竹子编的笼子也被毁了”,云扬有些吃惊,那这蛇也太凶了!
两人说着话,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镇里。
大伯把车开到一户漂亮的三层楼前,这屋子在镇上可不多见,就像小别墅。
“韩叔叔最近几年发财了”,云扬看了眼漂亮的房子,问大伯。
这房子盖起来,少说三十万。
“没做村书记之前,和人合伙承包了白石河一段砂石,正好赶上修道路,发了!”,大伯淡淡的道。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