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沫最近右眼皮总是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苏尔欣打趣到,“还是不够忙,有心思迷信。”
“哪有,”郑以沫一把扔了尺子,“大概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吧。”也并没有在意。
前几天夜里谭梦娴几乎可以算是被陆江北赶了出来,起初她只以为是陆江北工作的时候不顺心,结果第二天她好不容易跟导演组请了假,买好了菜站到了陆江北家门面前时,门锁一遍遍提示密码错误。
居然换了锁谭梦娴几乎不敢相信,纤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自己的生日。
“密码错误。”显示屏上滚动的字母灼烧着谭梦娴的心。
换了陆江北的生日
密码错误。
郑以沫的生日
谭梦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正确了掏出钥匙,却发现根本插不进去。
“不,这一定不是真的,”谭梦娴拿出手机,快速的翻到陆江北的名字,按下,拨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sorry,you……””
电话也被拉黑了。
谭梦娴啪的一声摔了手机,不顾形象对着门拳打脚踢起来。
“陆江北!!”她知道门口有监控,故意做出了一副发疯后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知道他会不会看。戏演足了的谭梦娴狠狠的走了,心里带着不甘。
都怪郑以沫!谭梦娴回到车上,极度低气压。
过去陆江北不是没和她闹过脾气,那个时候她基本撒个娇,他总会释怀的抱着她安然入睡。
几乎没有隔夜的吵架。
想到过去,谭梦娴心神伤透。江北,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回到过去了吗
车窗外景色飞速后退,枯树的枝丫群魔乱舞,谭梦娴心底渐渐升起了一股恶念。我得不到的郑以沫你也别妄想了。
没有谁能从我手里抢走任何东西。我不要的,也不行。
上午苏尔欣刚说过右眼跳灾,郑以沫就觉得仿佛应验了一般,每天上班下班总是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异常隐蔽狡猾,每当郑以沫猛地回头企图抓住这道视线的时候,都被巧妙的躲开。
“尔欣,”郑以沫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衰弱,“你最近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不好的事情”苏尔欣低着头专注盯着稿纸,“项目太多工作太累可以算不好的事情吗”话落,做了个鬼脸。
“我感觉最近总是有人在跟踪我,”郑以沫想了想决定说出来,“最近我们又接了wv的项目……你最近小心一点。”
苏尔欣一愣,旋即又笑了起来:“瞎说什么!乌鸦嘴。你是太紧张了吧前几天你还说你眼皮跳。”
你才乌鸦嘴。郑以沫心里默默反驳了一句,好的不灵坏的灵,不是你是谁
“反正,”郑以沫无所谓的耸耸肩,“大概wv和澜天生八字不合小心点总是好的。”
苏尔欣又对她的封建迷信进行了无情批判打击后,收拾东西。
郑以沫背后那种感觉又上来了,猛地一回头,霍祁深正沉沉的盯着她。
不对,不是他。郑以沫的直觉告诉她不是。
“这么惊讶”趁着苏尔欣在换衣服,霍祁深欺身向前,两个胳膊将郑以沫禁锢在打板台上,“你又不是不跟我不熟。”
“谁跟你熟!”郑以沫只想啐他一口,但是不得不说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
下不去手。
霍祁深邪气而慵懒的笑了一下,一个转身:“尔欣,收拾好了”
高大的身形刚好挡住郑以沫。
“嗯,沫沫呢”苏尔欣好奇问道,刚刚她还在这个屋子里的。
“她说有事出去了,”霍祁深抱住苏尔欣,牢牢的掌控着她的视线,“走之前跟我说,不用跟她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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