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生叹出一口气来,余光瞧见不远处的顾炎卿,他回过头,与橙儿使了一个眼色。橙儿点点头,与他一同离开,让二人单独好生谈谈。
白若潼握紧了拳头没有发声,顾炎卿一步一步的走近她,低眼道:“在怪我”
“怪你有何用在殿下心中兄弟情谊永远是最重要的,我才是最不重要的。我知晓慕容怜安对殿下而言的重要意义,可是我也想要一个公道,这个公道殿下可曾给我”
白若潼抚去泪水,低声质问道。
“你明明知晓带你过去之人并非是赵成,你为何还要跟他走”顾炎卿反问。
白若潼拭泪的手微微一僵,她抬头错愕的嗔着顾炎卿:“怎么殿下是怪我为何要跟着那人走为何明明知晓是伎俩还要故意装中计,在你面前撕破慕容怜安蠢笨的诡计”
“本王没有怪你,只是担心你万一真的出事该怎么办。”顾炎卿笑笑,抬手捧着她的小脸,粗糙的指腹微微抚去她眼角的湿润,他的笑容越发明媚,“前日才答应过本王不再哭,结果现在还是哭了。”
白若潼红着眼狠狠瞪他:“你笑什么!”
“笑你!”
“你笑死算了!”白若潼气急败坏,抬脚朝他的长靴踹去。顾炎卿不动弹,任凭她踹。
“本王很高兴,至少你生气的理由没有弄错,你没有误会本王是爱上慕容怜安,所以才会放她一马。”
若是以前,她又该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旁人有情。还好现在小丫头是相信他的。
她虽是生气责骂,但顾炎卿心头却很高兴。
“小丫头,本王以后绝不会再容忍她,若是慕容怜安再不知好歹,小丫头不必再犯险,本王会在你之前处理她。”
顾炎卿温声劝慰道。
白若潼微微一怔,他的语气很温柔,在一点一点的软着她气急败坏的心。
“真的只是最后一次”白若潼闷闷道。
“是本王让你受了委屈,若非本王受恩于人,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心驰手软,但丫头,本王心头只有你一人,只是怀生的恩情,本王不得不记得。”
那是印在他骨子里的悲痛回忆,曾经一次次的折磨着他,也一次次的让他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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