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绢帕递给白若潼。白若潼垂眼瞧去,绢帕上是一牡丹绣图。
是静娴绣的。
当初白若潼苦练绣工,经常拉着静娴一同绣物。静娴绣好的绢帕白若潼怂恿着让她送给哥哥。
静娴的死,无论是白若潼还是白楚生,都不愿多提。因为此事对他们而言是悲痛的,对白若潼而言更是悔恨。
当初若不是自己强要静娴入住镇西侯府,静娴也不会出现生命之危,一切都是她的错。
但哥哥从不怪她,也从不和她主动谈起静娴之事。
因为他害怕,一谈起,她就会陷入无端自责与悔恨之中。
白若潼的眼眸微微有些酸楚,她眨了眨,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若潼,你……你还好么”靖予见她落泪,忙掏出绢帕为她拭去。
白若潼摇摇头:“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靖予公主,这绢帕的确是哥哥妾侍的,那个女人名为静娴,是我见过的最好新的姑娘,可是她却是被我害死了。”
“被你害死的可我听余生说,她明明是被……”靖予哽了哽,捂住了嘴巴。
白若潼错愕的瞧着她:“哥哥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对不起……我当初只是一时好奇,就问了余太医……我……”靖予慌乱,不知该如何解释。
白若潼怔怔神,倏然掩唇一笑,她握住靖予的手,将绢帕放入她的手中:“靖予公主,这绢帕你来交给哥哥吧。我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治疗哥哥的伤痛,靖予公主可以试试。”
她如何看不出,靖予对白楚生越发有好感,甚至在倾心于他。
靖予怔了怔神,咽下一口唾沫抬头望着白若潼:“我……我该怎么做”
“可以的话,直接交与他便是了。”白若潼笑着道。
“我……我知道了!”
靖予用力点了点头。
……
另一头,后院。
“什么时候开始进行咱们现在都出来六日了,你怎么还是不慌不忙的”
青樱面色发难,却见一旁的白茵菱不慌不忙的坐在石桌上吃着茶:“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青樱公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