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顾炎卿让赵成跟随是正确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沉廉挑眉问话道。
“是县主请微臣过来给张夫人瞧病。”余生回。
白茵菱微微一怔,她张圆了眼看向白若潼。她将余生请来作甚难道她“又”知晓了什么
自从那夜与白若潼谈话,她对她越发的忌惮起来。
“瞧病好端端的又瞧什么病她不是已经醒来了么”白树堂没好气的道。
白若潼瞧了瞧父亲,嘴角勾起一抹嘲意。看来白茵菱是已经知晓梅玲一事,否则她不会将白树堂请来。
在这个府中,她究竟安插了多少暗线
原是对付白树堂还好,可眼前还坐着太子这尊大佛。不用想,太子坐这儿肯定是被白茵菱所请来的。
白若潼顿时有些头疼了。
“祖母,父亲可是知晓了”白若潼走向老太太,轻声问话道。
从她入门,顾沉廉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他也不知怎地,眼眸不由的往她身上落。比起几月前,她似乎又消瘦不少。这个小丫头到底有没有好好的用膳。
“知晓了。”老太太的声儿含着沧桑,无奈道。
眼眸微微的垂下,白若潼走到白树堂跟前,欠身一礼:“父亲,今日我将余大夫请来,是因母亲难产一事并非是母妃自己所为这么简单,怕是另有隐情。”
“你又想干什么”
白树堂话语中暗含愤怒。白若潼这个女儿没有半分的贴心,处处与他为对。
对她,自是少了几分耐心。
白若潼眉心一挑:“若潼不明父亲此话是何意思,但余大夫如今既然来了,还请父亲允许让余大夫给母亲诊断才是。”
“白若潼啊白若潼,本候真真是没有想到,自从你与荣亲王订亲后,你真真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你今日将朝廷太医请来,你明儿个是不是要直接将荣亲王请来啊”
白树堂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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