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娴之事是一件丑事,他恨不得将此事从众人的记忆中取出,又如何能忍受他们将此冤事血淋淋的摆在他跟前。
他太在乎自个的名誉,太在乎家族的荣耀,在他眼中,忍受不了镇西侯府受一丝一毫的脏事迫害。
“是,荣亲王殿下许是不会在意一个女子的死活,可要是女儿与他说起此事,又道父亲将这女子埋入乱葬岗中,父亲您说,他会不会在意会不会来质问父亲”
白若潼此话一出,众人膛目结舌,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白若潼的话语。她是疯了不成,竟是用荣亲王威胁白树堂。
此番行为,怎是一个镇西侯府之人该有的。
“白若潼!你是在威胁本候!”
白树堂震怒。原是以为她这女儿长进了一些,却是没有料想到她仍是如以前那般嚣张跋扈,甚至比起以前更为狠厉,竟然威胁到他这个一家之主身上。
“是,我的确是在威胁父亲,”白若潼冷声一笑,“在父亲眼中,静娴姑娘只是青楼女子,可在若潼眼中,静娴姐姐却是比亲姐姐情谊更深重。
静娴姐姐不曾害过若潼,在冷时,她会给若潼做软套子,在热时,会帮着若潼扇风。在若潼病时,静娴姐姐更是不离不弃。
若潼不该与父亲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但为了静娴姐姐若潼必须要如此行事。要是父亲不与静娴姐姐一个公道,本县主自当给静娴姐姐一个公道!”
白若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白树堂气得眼睛险些昏花了去。他干脆坐下身子,重重的叹息一声,半晌才道:“好,就如你们二人所言,将那女子迁入陵墓。调查一事,你们要做便是去做吧,但是记住一点,本候要看的是证据,要是没有证据,本候不会让你们在她的墓碑上刻下铭文。”
“是,若潼一定将证据呈到父亲跟前。”白若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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