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六皇子顾炎裴派人询问今日顾炎风在老太后跟前讲的话语,宫人们纷纷答不清楚,只的搪塞回话。
白若潼吃了个肚儿圆,倚在亭中瞧着越来越圆的月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吧,我就说心头有鬼的人是憋不住的。”
“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才是”顾炎风问。
白若潼靠下身子,在他耳跟前轻声嘀咕几句,顾炎风听罢,捂嘴惊呼:“你可知晓在宫中做这样的事情,被人瞧见可是要砍头的。”
“放心,砍不了你的头。”白若潼笑。
……
是夜。哄着顾毅修睡了觉,白若潼转儿回了自个的房中。刚歇下,安泞却是轻轻敲了敲白若潼的房门。
“白姑娘,你可歇下了”
白若潼只好披好外衫,推开了门:“这么晚了,出何事了”
“宫婢险些忘了一件事,”安泞说着,将一个小巧的盒子交到白若潼的手中,“这是荣亲王殿下今日派人来送的,说是要亲手交到白姑娘手中。”
白若潼接过盒子,那是一个长方形的锦盒,上头绣着梅花暗纹,很是精致。
“白姑娘,殿下真真是什么事情都记挂着你呢。”安泞笑着道。
白若潼颔首微笑,与她闲谈两句阖上房门。她走到桌前入了坐,刚打开锦盒,里头的东西却瞬时让她血液倒流。
里面放着一根金簪,牡丹图纹,镶着一颗珍珠,与淮阳郡主手中的一模一样。
阖上锦盒,白若潼只觉心隐隐一痛。
他送来此物是作甚难道昨儿个自个与他谈到了金簪,所以他便是送来一模一样的哄着她
与别的女子一模一样的
白若潼胸口一阵难受。这几日入宫后,她没一日是好受过的。只要瞧见慕容怜安,她就忍不住气急冲动。
在这个世界,两女共侍一夫是平常的事情。现在想来,当初回应顾炎卿这份感情太过冲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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