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
橙儿嗔了琪儿一眼,赵忠在一旁坐着,琪儿没头没脑的问出此话,让人听去岂不令人乱想。
琪儿咽了咽,低头顿时不敢多言。
马车在镇西侯府大门口停下,一张软轿在府内等候着。琪儿搀扶着白若潼上了轿子,手心却紧张得出了汗。
“用不着怕什么。”白若潼回眸与之一笑,“咱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没有必要怕什么,该怕的不是咱们,而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是啊,咱们又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儿,自当不必害怕。”橙儿握住琪儿的手,轻声劝慰道。昨晚铃儿道红姑前来问话,橙儿转了转脑子便是猜想道是三小姐在老太太跟前告了状。
她能想到的事儿小姐怎会想不到。见白若潼并无任何惊慌,还颇有闲情逸致的掩嘴打了一个哈欠,橙儿嘴角勾起一笑。
要真是三小姐告状,最后得好处的人还不知晓是谁呢。
软轿靠在永宁院正门。此时快要日落西山,天边的红霞染得绚烂。空气中仍是不减闷热。白若潼擦了擦额上的热汗,提着裙子大步流星的踏入永宁院。
正厅安静极了,空气中透着一股子的压抑。细细听去,还有女子的抽泣声儿。白若潼笑着踏入门槛,一瞬便是勾住所有人的目光。
“给祖母请安,祖母为何如此着急的将若潼唤来”白若潼眨眨眼,欠身与老太太行了一礼。
老太太见她笑得娇俏,叹息道:“若潼啊,茵菱说有一根簪子落在了你的青桐院,你可瞧见了”
果然是白茵菱。
白若潼心下无奈叹息,故作诧异的眨眨眼,歪着脑袋道:“什么簪子若潼并未瞧见啊。昨儿个红姑嬷嬷来问话时,若潼并不在,但事后已让铃儿回了话,难道铃儿没有回话”
“铃儿就在这儿呢。”老太太指着一旁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