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殿下刚才一定是生气了吧”
“自是该生气的,昨儿个殿下送来帖子请小姐,小姐却不肯与其相见。今日在酒楼撞见,殿下心头怕是不太好受,以为小姐是不愿见他,严重的还以为小姐是讨厌他呢。”
出了酒楼,橙儿与琪儿二人在身后小声嘀咕道。白若潼原本就心下难安,被二人这么一闹,如一块玄铁挂在胸口,沉重得很。
“应该没有你们说得那么玄乎吧殿下宽宏大量,怎会与我一个小女子置气。”
话虽如此道出,可其中并未含有多少底气。顾炎卿刚才走得匆忙,似乎真是怀着怒气,早知如此,她刚才就该与顾炎卿道个不是。现在反倒是弄得她里外不是人了。
白楚生与静娴在前头走着,见白若潼步履缓慢,催促道:“若潼,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些跟上来。”
白若潼一顿,迈腿儿跟上白楚生。静娴刚才吓得不轻,眼眸早已微微红湿,白楚生虽是轻声劝慰过,可静娴的心却平和不了。
“还未来得及与白姑娘致谢,刚才多亏有白姑娘相助。不过白姑娘为了我这样的女子招惹了公主殿下却是不值得的。白姑娘日后还是小心为好,莫要被人报复了去。”
静娴说罢,眼眸已有泪光闪烁。白若潼瞧着她的泪水,心狠狠一揪。在她的世界里,从未有过尊卑有别的概念,大家都是生而为人,谁比谁高贵了去。
“静娴姑娘可别这样说,别人瞧不起你,是因为她有偏见。静娴姑娘靠着自己的才艺养活自己,而我们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若是比较起来,自当不如静娴姑娘你的。”
白若潼携着她的手,用绢帕抹去她眼角的泪痕。白楚生听着此话,眼眸一动,如此新颖的话语,他没有想到能从白若潼口中听见。
“若潼说得对,比起静娴姑娘你,我们这些贵胄子弟是不如的,静娴姑娘可别小瞧了自己,你若是连你自己都要小瞧,那若潼挨的这一鞭子可算是白挨了。”
白楚生温声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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