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瑛辉见自家妹妹生了如此大的火气,揽着她的腰肢坐回榻上,端茶倒水的为她顺气:“你说说,你动如此大的火气做什么这个白若潼长的是什么心眼我如今已是见识过了。
今日我送那蛇肉去,只是为了恶心她,没想到反被她弄来恶心我了,以后咱们长个心眼,见到她避开就是了。”
“避开难道今日与哥哥说的话哥哥还不明白她欺辱我欺辱得如此厉害,我凭什么还要对她避让而去,我不仅不避,我还要让白若潼不得好死。”
白灵瑶推开白瑛辉手中的茶盅,起身怒嗔道。
白瑛辉不知该如何劝慰自家妹妹,她的委屈今儿个一早便是与自己啼哭诉说。怎奈他们的姨娘是一个不受宠的,位分也不高。白灵瑶如今在老太太那儿失了宠,她也不知在老太太那儿说句好话,蠢笨得很。
“若是你早早告诉我白若潼如此欺负你,我昨日定是会直接杀了她,可惜错过了大好时机,要想动她,可非容易的事儿了。”白瑛辉说着,兀自叹息摇头。
以前他只知晓白若潼性子骄纵,时常与自家妹妹斗嘴撒气,二人半斤八两,从未有人压倒过谁。谁能想到有朝一日白若潼竟是能踩在她头上撒野了。
“还有那白茵菱,近日与太子殿下也走得相近,那日父亲洗尘宴上,本是该我的风光,都被他们二人分刮了去。
老太太之所以喜欢我,就是看中我的琴声出众,可是如今,在老太太心中怕是他们已经比我重要,我日后还有什么盼头。哥哥,你说我该如何自处。”
白灵瑶越说越是悲伤,直接趴伏在白瑛辉的肩上暗自垂泪。白瑛辉蹙起秀眉,心中不禁怨起了白树堂。
若非这几月来父亲将他送去学堂,自家妹妹何苦会受这些难。再隔几日他又要归去,可白灵瑶伤心痛哭的模样他又如何能安心。
“咱们一时半会儿动不了白若潼难道还动不了白茵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