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一段日子,她们过得拮据,每日的开销一份钱当做两份钱花。
机灵如白若潼,仍是能从拮据的日子中变着花样的做出玲珑精致的美食。每日三餐的休憩时光,是她与姐姐最温馨的时刻。
与白楚生在一起时,她总会想到姐姐。许是二人骨肉相连,她瞧着白楚生,总觉格外亲切。
家仆们见这些日子白若潼并未再苛责他们,心不禁又痒痒了起来。他们早已习惯偷懒,要想变得勤快是不可能的。拘束了几日,又恢复往日的惰性。
白若潼看在眼里,忍在心里,她在等着一个机会。
“待会儿,你随我去给祖母请安。父亲在边关的捷报昨日传回了京,圣上大喜,给咱们府中送来好些东西,你待会儿去挑几个头面与布匹,都挑最好的用。”白楚生押着茶,温声道。
白若潼这头还吃着面条,最后一筷子“吸溜”入口中,再喝罢汤,才舔着嘴角意犹未尽道:“好。”
白楚生被她小馋猫的动作逗笑,眼中温柔得仿若山涧的清泉,他抬手为她擦拭着嘴角,言语温润:“吃饱了么”
“还没呢!”白若潼甜糯一笑,梨涡在两颊浅浅荡漾,“待会儿吃点点心应该就饱了。”
“再这么吃下去,你非吃成一个小胖子不可。”白楚生打趣。一月的相处,他对白若潼早已放下了冰冷,温柔以待。
“我这是在长身体。”白若潼嘟着嘴,嗔声。
二人一路打趣,好半晌才去往永宁院。老太太在厅内吃着热茶,一大家子的妯娌小姐今日都到了场,端庄的坐于厅内两侧,眼时不时的瞟着一箱箱披着红绸布的楠木箱子,馋得两眼发直。
白若潼入了厅,省安之后挑了把椅子入座。红姑携着两个家丁从箱子头端出一串又一串的头面珠宝,又拿出了金玉瓷器搁在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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