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晓你家小姐今夜遭遇了何事”顾炎卿并未理会他的变相“要人”,走到金漆雕花四脚椅前,缓缓坐下。
赵忠垂着脑袋,恭敬道:“赵某不知。”
“本王很奇怪,见到你家小姐时,你家小姐似乎正受人追杀,在雨中狼狈奔跑。镇西王府向来忠义为道,怎会莫名的惹怒仇家”
顾炎卿端起茶盅,抿一口茶水。言语淡然,眼露愠怒。自打赵忠进门后,眼不曾落于白若潼身上片刻,也不曾言语关切。
白若潼身为镇西将军府的嫡女身份尊贵,赵忠的行为未免淡漠了一些,令顾炎卿心生疑心。
“这……”
赵忠为难,不知该如何回话。顾炎卿的问话显然是在给白若潼抱打不平,二人的关系定是不简单。他琢磨着要不要将顾炎卿对白若潼的态度告知老夫人。
“看来你也不知晓缘由”顾炎卿眯起眼,审视着赵忠。
“小姐若是受人追杀,镇西将军府必定会全力调查,还请殿下放心。”赵忠道。
“殿下。”
白若潼下了床榻,迈着“金莲小步”走到顾炎卿跟前。她的眼淡漠的瞟着赵忠,轻声道:“若潼今日之事与将军府无关,是若潼性子怪癖,招惹来凶事。既然赵管事来接若潼,若潼也该走了。”
书中曾写道,赵忠的性子就是一个垂杨柳,风往哪边儿吹,便往哪边倒,是老太太跟前的红人,也是白茵菱回府后讨好的首要对象。
他性格虽然狗腿了些,但人却是不坏。白若潼虽是对他无感,可既然已经来了这个朝代,总归还是要卖个乖的。
赵忠见白若潼为自己解围,心下感激。若是被顾炎卿一直逼问下去,要想接白若潼回府,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你招惹了谁”顾炎卿并未放话,而是反问。
“此事与殿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