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一个丁幼麟的人头可好”一声轻语,从黑暗中传来。
“什么人”陆广知惊呼。
“陆先生还请小些声,我并无恶意。”一身短打扮的黑衣人,精悍利落,从一颗树上跃下。
“你一身夜行衣,还蒙着面孔。要说并无恶意,让人难以相信啊。”陆广知猜疑,但说话的音量调小了不少。
“陆先生,我能来到此处与你会面,不正是诚意所在。”
“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陆广知的话语即是讽刺,也是试探。
“陆先生,这里不是说好的地方。咱们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我不知与你有和要谈的。”
“事关南山派生死存亡,陆先生也没兴趣吗”
陆广知思想一番:“那边去我的住处吧。”
“不可!”黑衣人否定。
“为何”
“陆先生住处现在有人等候,我要与陆先生谈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丁幼麟”陆广知丁字还有声音,幼麟儿子已经只剩下一个口型了。
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点头。
陆广知略一思量道:“随我来。”
黑衣人随着陆广知前行,转了几个弯,来到了一处山洞口。陆广知先行,黑衣人却四处观察了一番。
“你担心什么”陆广知问。
“我不是担心,而是要记下这个地方。”
“快些进来吧。”陆广知催促。
两人进了山洞,左转右转的走了约莫十几米。陆广知摸着黑点燃了一颗蜡烛。黑衣人借着蜡烛的光亮,仔细观察了一番,洞中不大,再多来两个人就会显得拥挤。山洞也不高,抬头都需小心。不仅是上面,地下和上面也是一样,明显没有打磨整理过,尽是凹凸不平。一个桌子两把椅子,陈设更是简单。
陆广知已经坐在了桌子前面:“请坐。”
黑衣人直接坐下:“这地方果然是隐秘啊。”
“没必要评价这个窄小山洞,阁下还是先揭开面容吧。”
“陆兄心急啊,可还记得兄弟我。”黑衣人边说边揭开了蒙在脸上的纱布。
“张腾!”
“陆兄好久不见。”张腾。
“好久不见,想不到张兄以此方式与我会面。”陆广知话语带着讥讽。
“事关门派生死,小心些总不会错。”
“还请张兄讲来,何事关乎墨斗山生死。”张腾为墨斗山副门主。
“陆兄怕是记错了,哪里是我墨斗山生死,分明是你南山派啊!”
“我南山派日益壮大,哪里有张兄说的生死危及。”陆广知笑笑说。
张腾笑道:“若真是如此,陆兄刚才就不会带我来这个地方了。你我都知道南海派如果晋升一流门派,势必影响你我两派发展。最关键的是有一个丁幼麟,年纪轻轻已然是一流高手,成为超一流高手也只是时间问题,不知南山派可有此等青年才俊”
“你墨斗山不是也没有吗。”陆广知承认。
“哈哈,陆兄说的是。我派也无此等青年高手,南海派晋升一流门派之后,南山派首当其冲。就算目前他们不会有所动作,以后也必然会扩张势力,难道这还不是门派存亡的大事吗”张腾质问。
“为何不是你墨斗山”陆广知反问。
“我墨斗山距南海派可没有你南山派近。”
“张兄说的是门派位置,可是若说势力范围,南海派离你我两派,都差不了多少。”
“哈哈哈,陆兄善辩,我不与你争。但唇亡齿寒的道理,陆兄不会不明白。只问你一句若是能袭杀丁幼麟,破坏南海剑派晋升一流,你们南山派可愿出手”张腾笑问。
“张兄这就找错人了,这等大事需得与掌门师兄商讨才是,我可做不得主。”陆广知也跟着微笑。
“许掌门想的太多,想来想去,怕就耽误了时机了。”张腾对许纯一很了解。
“看来张兄已有计划。”
“计划已有,但人手不足。”张腾道。
“需要我南山派出人手。”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