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晴刚拉下店内的铁门,接到羽静打来的电话,说她在急诊室。
羽晴一身疲倦一扫而空,赶紧驱车前往仁爱医院的急诊室,飞奔到急诊室,找到其中一张病床,羽静正好把裤管卷起,让护士上药,她的脸除了露出些微的惊恐之外,其他的看起来都还好,羽晴心中的大石头顿时放下。
羽静的身旁还站着一位高个儿,仔细一看,是念祖,羽晴颔首示意:“是你送羽静过来的吗”
念祖腼腆的回答:“是的。”
多谢!羽晴脸上的表情一转,严情肃穆对着羽静:“怎么这么不小心”
最近实在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店里,一个不注意才闪神掉到旁边的水沟。羽静把卷起的裤管放下来,淡蓝色的牛仔裤上方沾染黑色的泥沙,中间还破了一个洞,裤子在泥地上产生良好的摩擦,使得羽静少受点皮肉苦,不过穿着短袖的左边手臂,刚擦过红药水的伤口特别惊人,羽晴心惊问:“要不要紧”
“我没事!”羽静皱眉:“只不过我的单车跌入水沟时壮烈牺牲了。”
“单车可以再买过。”羽晴叹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护士推开银色金属做的推车:“你们谁过去前面的柜台付钱。”
“我去!”羽晴手里的包紧紧握了一下对羽静叮咛:“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羽静点头,把折起的裤管平放时,不小心碰到了包扎好的伤口还是感觉到有一点疼痛。
念祖一脸歉意:“对不起,早知道不打电话给你,还害你摔一跤。”
羽静揉揉淤青的膝盖轻声:“我没事,实在是太累了,要不是你过来,说不定我还在那阴冷的水沟里。”她扬起头问:“这么晚打给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念祖望着羽晴的背影,转身说:“上午你不是问我姐的事,我想起来了。”
羽静急忙插话:“是宋泉对不对”
念祖诧异:“你怎么知道”
“是我姐猜出来的。”
念祖解释:“你打电话问我的那时,我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傍晚去了一趟摄影社,听到旁人说宋泉学长忽然间退社,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加上你问我的问题,我终于能联想在一块。”
“你知道珍珠跟宋泉是一对吗”
念祖沉吟:“原本是不知道,可能是有人看到我姐跟宋泉学长接触过密,偷偷向我父亲说起这件事,那天中午吃饭,他在餐桌上表明了不准我姐跟宋泉在一起。”
羽静恍然拍手:“这就对了,可能是珍珠跟宋泉说了什么,两个人的心情都不好。”
“按照我姐的个性,肯定是跟宋泉提出不要私底下见面的要求。”念祖那双深情而坚定的目光望着羽静,深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
羽静忽然间激动起来:“可是珍珠和宋泉两人是这么好的一对,你父亲凭什么要拆散他们”
念祖侧过头眼睑低垂,只能安静不语,他不能说是谁的不是。
羽静发觉自己的话说得重了点,语气缓和:“对不起,可能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
念祖把情感藏在一双意志坚定的瞳孔背后,试着不让她看出来:“不要紧,我担心的是我姐,所以才急着想打电话找你。”
原来如此。羽静站起来低声说:“等会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顺便看看你姐。”
他们回到公寓,徐觅坐在客厅等他们回来,见到羽静的模样吓了一跳,羽静简短的说明,徐觅看她并无大碍才说:“珍珠睡下了,估计是哭累的。”
念祖不方便进去房间,他不放心的瞄了一眼羽静的伤口说:“今晚让我在客厅的沙发睡,如果我姐有什么事我也可以立即帮忙。”
除了徐觅,大家都累了,对于念祖的提议没有异议,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休息,整间公寓陷入沉静的睡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