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觅一个上午不说话,羽静和珍珠都能从她慌忙的神色中探出一点信息,她们不放心徐觅,两人吃完午餐,匆匆的赶到摄影社,刚走过去,一群人正好出来,定睛一瞧,是摄影社资深的学长们,她们走进教室,一张大桌子只有零星几个人,听到有人进来,纷纷抬眼看了一下,羽静发现念祖。
念祖举起手,招呼她们过去。
羽静走在前端,拉开木头椅子坐下,她以为珍珠会坐在一旁,没想到她弯低身子柔柔的说:“我看看架上的照片。”
羽静已经坐下,便不好再跟随珍珠,她只是点头,环顾周围,问念祖:“徐觅呢”
念祖挪了挪下巴意示:“跟社长在里头。”
羽静双手摆在桌前,不安的皱眉:“他们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我看徐觅的脸色不是很好”
念祖把刚才讨论的笔记本整理过一遍,合上说:“社长柳飞的父亲想提前替他开办一个杂志社,希望他能拿出成绩来,对于自己的要求自然也高了许多。”
羽静不解问:“可是,这跟徐觅有什么关系”
念祖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有关系,徐觅是他御用的模特儿,平时两人配合的不错,不过办杂志社又是另外一回事,可能社长发现了致命点是关系到徐觅。”
羽静沉吟了一会儿:“听你这样说十分危险,好像工作不保的感觉。”
念祖眼梢带往她的方向,在她身后的珍珠发现到这一幕,正俏皮的对他眨眨眼,他正经的说:“模特儿这个行业本身就是十分残酷,她们摆出摄影师能轻易捕捉到的镜头,谁最能接近自然,谁最能得到摄影师的青睐。”
羽静一只手托着腮:“可是,徐觅已经是专业的模特儿,有什么可挑剔的”
念祖在摄影师毕竟有两年的资历,说:“她已经过了,不论在摆姿势或者是在镜头前,看起来都是十分的刻意。”念祖的眼神稍微环顾四周,见周围人少,低声说:“我今天看社长拿出徐觅当初成为新人的照片,估计是你的照片让他想起了这件事才恍然大悟。”
羽静怅然的坐在椅子前:“听你这么说,我不是害了她吗”
念祖笑道:“不论是摄影师还是模特儿,他们始终会历经瓶颈,看似好像退步了,可是如果不看清其中的本质意义,是无法迈步继续前进。”
羽静带着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怎么说起话来,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念祖仔细的打量她一会儿说:“而且你的发型是女生当中少有的,短发俏丽,在拍照更能显示五官的特色。”
羽静摸摸她耳上层次的短发,当初剪头发不过是因为觉得不方便才为之,剪了之后也不觉得难看,便一直保持这样的发型。
她听不出来是恭维还是话中有其他意思,讪讪的把头转到其他地方,只能细细的看社团内的摆设,借故转移焦点。
墙上挂上几条三角红布,大部分是优胜,可见柳飞带着社团的成员参与过不少比赛。架上摆满了许多社团内的团体照片,他们去过的地方多不胜数。
在其中的一个角落,羽静发现到了速溶咖啡的包装问:“社团里有人喜欢喝咖啡吗”
念祖回过头,先是看到马克杯,他认出是柳飞的,说:“是社长的,他平时工作很容易开夜车,怕打盹,所以每天有喝咖啡的习惯。”
羽静瞪大双眼,仿佛看到了新大陆,兴奋的说:“改天我有空,你帮我问问有没有人喝咖啡,帮我统计一下,我外带给你们,行不”
念祖微微蹙眉说:“要不要这么麻烦让他们送过来不就行了”
羽静嘟嘴回答:“我就是店员,离这里又近,不是我送,难不成你要帮我送吗”
念祖噤声不语。
羽静幻想,若是让柳飞拿到甜在心外带的咖啡,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