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庄,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乔姐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我说到:“我父亲的风湿病严重了,我想马上把他们接到长沙来治疗。”
原来是这事,如果他父母来了,我当然不能住这里。但是,我也不好现在提出要离开,毕竟她父亲治病,我还可以帮上点忙,因为女人照顾男病号,还是有些不方便的。这些天,在乔姐这里,得到她如此温暖的照顾,在她难的时候拱手离开,不仗义。况且,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也没什么事情可忙。
“我在外面住宾馆就行了。你父亲如果要住院,我还可以照顾一下,或者跑跑腿。”
“小庄,这事是姐的家事,麻烦你,我不忍心。”
“姐,你这就见外了。我们的关系,比亲姐弟还要近一层,对不对”我望着她笑,她自己也笑了起来。她说了句比较黄的话:“是近一层,都进到我里面了。”
我俩暧昧地互视,气氛变得融洽起来。我们是什么关系呢身体还是感情还真说不清楚。
“你要帮忙,我也接受。凡是你的帮助,我没有不接受的,包括你的人。我接受,我父母却难以接受我们这种关系。所以,有些关系和事情,我有考虑,想给你商量一下。”
“你说,我照办就是。何况,我也没地方去,也没事干。就当我温暖你吧。”
“这几天不行”乔姐笑到。我知道她又在双关了,她这几天身体来事,我当然不能在身体上温暖她。有时候,我跟乔姐对话,最有趣的,是这种略带暧昧的玩笑。当我们谈论到身体的快乐时,我们就有共同语言。
“你如果要帮忙,就帮到底。这样,我明天就在湘雅医院去找专家,我有个熟人在那里当医生,虽然他只是眼科的,但找他挂个专家号应该没问题。你呢,就装成二妹的男朋友,开车把我父母接来,行不行”
“好吧,只有这样了。”要名正言顺地照顾病人,只有这个称号比较合适。
“他们要来,你开车去接时,只需要他们带随身用品,其它的啥都不用带,因为我都要在长沙给他们买新的。他们原来住县城,但还保留着农村的习惯,我决定,从现在起,要他们做一回正经的城里人,也让他们享受一下,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了。”
我完全理解她的感受。就像当年我找到我妈时,我就希望把我所有的富裕生活,让她充分享受。远离贫困的日子,他们会感受到满足和自由。作为子女,没有比这更有价值的事情了。
“你把你的东西清理一下,看看还有哪些遗漏,另外,我还给你买了一套睡衣和拖鞋,还有一个大箱子,你放好,我打个电话。”
我从云南来的时候,就那个大包袱,现在多了一个箱子,里面还塞满了乔姐给我买的衣服,还有洗漱用品,甚至还有护肤霜等。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为我考虑得这么细。原来小池是不屑于这些细节,而妍子年轻,也考虑得没这么周到。当我看到,箱子里还有五双崭新的袜子时,我觉得,乔姐真的有资格当我的姐。
她跑到二妹睡的屋子,打完电话,又提了一个箱子出来,我就比较吃惊了。“你这是干啥二妹也要搬出去”
“对啊哎哟,差点忘了给你说了。我刚才给二妹打了电话,你马上开车去接她吧,等你把她接回来,我再给你说说我的安排。姐的安排,你服从”
没办法,我只好点头。有些承诺虽然只因为一件事,但随后到来的麻烦,却有很多。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为解决一个问题,会惹来更多的问题。但是,男人,就得对自己的承诺负责。何况,乔姐又不会害我,她有她的道理。
当我开车到歌厅进,二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她手里还提了一个包,看样子,是她在歌厅工作时的东西装里面的。因为包没关上,里面的东西很零碎。
我下车接她时,她仿佛故意把那包递给我。在众人的目光中,我不得不接过来,装出殷勤的样子,拉开副驾位的门,请她上车。
当她从车窗向歌厅的人挥手告别时,我看见,门口站了十来个人,好像是专门出来送她的。
“好啦,终于不用再来了。”当车离开歌厅的视线,她重重地向靠背上一躺,感叹到。“庄哥,明天起,我就吃我姐的软饭了!”
我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