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你不去亲它”
“亲月亮是亲不了,但你的光,我想融进去。”我声音越来越轻,仿佛进入了某个特别的场景。
“骗人!”她用头拱了拱我的那个地方:“这家伙蠢蠢欲动,你们男人,身体最诚实了。”她坐了起来,看着我,一脸居高临下的表情:“再来吧本姐姐让你奢侈一下!”
这次她是从容的,我是缓慢的。刚开始,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不敢直视她,仿佛自己是个小偷,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缓慢的节奏已经渐渐变快了,我想这不是自信的表达,而是身体的自然进程。突然,她发现我渐渐狰狞的表情,把我一推,她坐在我身上,疯狂地摇曳,她挑衅地盯着我,仿佛要战胜某个可怕的敌人,我把眼睛闭上,只是随意地迎合,那一刻终于到来,抽搐和悸动一同到来,抱紧,只是抱紧,仿佛害怕即将到来的分开。
好久好久,她低声在我耳边问:“满意了吗我也当回野兽,是因为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想像自己是一条小母狗,你这个畜牲!”
我哼哼叽叽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那一夜,我们在一个寂静无人的荒野,在星空和月光下,在平静的水边,像动物一样,把《喧哗与骚动》,体现在身体上。
事后,我回想起这一段,产生了很多的思考。我们在摆脱思维束缚时,充分利用动物性来屏蔽社会性,也许是许多人追求的境界。但这种境界是暂时的,高峰很难重现。
那天晚上后,我与小池的关系得到了升华,我们再也不猜测对方是否喜欢自己,也不猜测对方是否需要自己,这一切,已经变得不言而喻。
所以,事情就变得比较简单,随意、真实甚至有些平淡,但却给人一种归宿自在的感觉。我们互相是自由的,如果想放纵或者想收敛,都不影响,从心所欲,我们没有规矩。
她的论文写得断断续续,反正,还有大把的时间。有时,兴之所至,在某个夜晚甚至某个正午,我们在某个野山或者某遍农田,我们干得没皮没脸。
这是有车的好处,极大地扩大了你的行动范围,扩充了你的活动空间。虽然,不是每次都得较好的体验,但我们都不怪对方,也不怪自己,反正,我们到过那个高度,没有迫切的负担,不管是快乐还是尴尬,都是独特的收获。
我们的生活变得规律起来,在这半同居的日子里,早上开车送她上学校,听她电话,然后又开车去接她回来。有时,她也试着买点菜,回来炒,但其厨艺难以恭维,除了菜的样子有点讲究外,口味经常难以下咽。于是,我就从网上搜集菜谱,试着下厨炒菜,也许我悟性高,也许是我好吃,也许是在部队有帮厨的经验,居然比较成功。
所以,以我为主力,房间充满了烟火气。
小苏回来几次,他虽然习惯了小池的存在,却惊异于我的家庭主男的淡然:“庄哥,你被收编了”
“暂时收编,我稳定一下,你快挣钱,到时候,你也会被某个人收编的,信不信”
“庄哥,我觉得,你说的都有道理,反正,你上次算的那个快递公司的,我拿下了,过几天他们一跟公司打头笔款,我就可以开始拿提成了。”小苏无不得意地说:“庄哥,如果这次顺利,那个户头上,估计会到200万哟。”
“越是大生意,越要谨慎,小苏,小心驶得万年船。”
“庄哥,你是算到什么不好的兆头吗”小苏突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