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着。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第一次缝制的时候,我们这些人中不是有一个绣娘因为劳累过度死了嘛,当场吐血啊,把血染到了那件吉服上,所以那件衣服带了煞气,不吉利。
我跟你们说,这个宇文寨主两年前娶过一位夫人,可那夫人在穿上这吉服的当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现在这位夫人穿的又是那件吉服,真不知道是吉是凶。
一听到他们说到此,冷语的耳朵便不由自主的张了起来,不晓得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不免有些担心起朱茉莉来。
此时冷言和长青两人已经快爬到顶,这个崖壁实在太陡,几乎是呈九十度度直插地面,而且崖壁很高,若不是二人有很好的底子,恐怕早已坚持不住掉下去了。
长青咬着牙,看向冷言道:“加油,我们快上去了。
冷言点头。
二人再加了一把劲,同时腾身一跃,终于到了顶峰,二人警觉的四处察看了一番,果见这里无人把守。
二人相视一眼,一并向前面的寨子里悄悄进发。
朱茉莉看着那沙漏,此时已经只剩下一点点就是午时了,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一致的向大门外看去。
可是过了许久,只到时辰已经到了午时,仍不见外面有半点半吹草动。
朱茉莉紧拧着眉头,依旧不肯放弃的看向门外,可是真真实实的没有半个人影。
宇文临风的脸色逐渐沉下来,缓缓道:“准备婚礼。
一旁的司仪高声道:“婚礼开始,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朱茉莉被宇文临风一把从椅子上抓了起来,他狠狠的说道:“这下可怪不得我了,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宇文临风的女人。
朱茉莉惊讶的微张了嘴,她突然摇头,挣扎道:“不,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已经由不得你选择了。
宇文临风已经微怒了,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布局,那全都是因为窦承衍告诉他窦煜是一个极爱脸面的人,他想,如果他的王妃被她抢来做压寨夫人,那他一定会不顾生命来赴约,可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
缩头乌龟,让他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经历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既然窦煜不能出面承担,那他的债就一定要这个女来的偿还。
他将朱茉莉拉到了堂下,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道:“各位,听好了,这就是楚江王的王妃,现在……她归我了。
堂内爆发出一阵哄笑,刺激着朱茉莉的耳膜,让她感到一阵厌恶。
宇文临风又接着道:“来呀,我们大家一起举杯,把这酒喝了……
众人已经举起酒杯,共同喝下第一杯酒。
朱茉莉怒瞪着身旁的宇文临风,她的手已经暗暗握住了袖子里的那只簪子,她真的很有一冲暴力的倾向。
可正在此时,突然门怪传来一丝不怒而威的声音来,宇文寨主真是不厚道,既然邀请了本王,为何不等本王来,就自己先喝上了
众人惊诧,没想到这个楚江王还果真来了,又看了看他身后,果真是独自一人,没有带其它帮手,他抱着一个不大的箱子一步步走进大门。
宇文临风放下碗,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这可怪不得我啊,是……王爷你不守时在先。
窦煜徐徐前进,他已经走进了大门,步入了正堂,他说道:“实在抱歉,因为你要的金额数目实在太大,本王一人之力,实在难以拿上山,所以,就把所有的黄金都折合成白银,兑成了银票。
窦煜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宇文临风的身前,将箱子送到宇文临风的面前道:“你可以点一点,看是不是那个数。
宇文临风接过箱子,窦煜趁机将朱茉莉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朱茉莉此时努力的暗压着心中的喜悦,她没想到窦煜果真来救她了,她紧紧的牵住了他的手,还是只有他的手,很厚实,很温暖。
窦煜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因为朱茉莉的手实在太凉了,简直就像冰锥子一般,他微微别过头看了看朱茉莉一眼,见她此刻眼中喜悦满溢,他的大手一转,一把反握住她,将她的小小的冰凉紧紧的握在手心。
宇文临风看到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莫名其妙的竟然让他有一种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