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冷言在一旁记下何知县的话,见何知县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不由得抬起头来,见那何知县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着书案后的王爷,而他家王爷这个时候竟是目光涣散,似乎在为其它的事出神。
无奈,冷言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窦煜回过神来,见何知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继续说了,便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道:“说完了
哎,哎……何知县心里七下八下的点着头。
好,那你先回去吧。窦煜说道。
那这……何况县心中无底,刚才见王爷那样子,似是在专心听他的禀承,但他也说完了,这王爷竟也没个表示就让他走,他已经在体察的时候当着众多人的面表态一定会想办法解决,可现在就这样回去了,要他怎么交待
窦煜见何知县迟疑,知他定然是有事需要他表态,只是他听刚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别处,竟然没有听清他后来的陈述,如此也不好当即表态。
于是便道:“何知县您放心,你所说的事情,要待本王再仔细考察以后,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
哦,听到窦煜这话,何知县这下心里也有了底了,忙道:“那下官这就告辞,王爷您好好休息。
窦煜点头。
待何知县走后,冷言将刚才记录下来的文案呈送至窦煜的书案上。
窦煜抬手按揉着太阳穴,见天色已晚,但冷语和云竟二人还没有消息,心中不觉暗暗担心,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追上了小白。
王爷,您……是不是不舒服见窦煜刚才听何知县汇报时频频出神,冷言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窦煜摇摇头,起身走至窗前,看着外面天色渐晚,重重的叹了口声。
见他如此,冷言在一旁试探似的说道:“王爷,那……何知县他……
冷言的话将窦煜拉回了现实,他现在还在巡视当中,凡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宇文临风快马刚过秦庄,突然雪地里拉起一条粗绳来,因为迅速过快,他已来不及拉住缰绳,已在暗处埋伏好的秦庄守卫暗压着一口气,眼见着那歹徒就要连人带马一起栽翻,哪知那人却一把抓起黑布袋突然高高跃起。
一招不行再来第二招。
宇文临风找着沉甸甸的布袋刚一落地,又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众人捏着汗,心想,这下总该逃不出去了吧,这可是他们秦庄的杀手锏,名曰‘天罗地网’。
可哪知那歹徒好似一点也不将此放在心中,再次腾地而起,同时自腰间抽出软剑,只见剑光闪过,随着‘刺啦’的一声,他们精心编织的金丝铁网竟然不堪一击,叫那人破网而出。
正在众人没辙的时候,冷语、云竟和长风已经赶到,冷语率先挥剑冲了出去,但那人却迎面掷出一颗黑色弹珠。
随着弹珠落的,只听‘呯’的一声,弹珠爆炸,升起深深的黑烟,将众人的视光遮蔽。
当烟雾消散的时候,发现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影。
云竟神色一滞,那人从他的手中已经是第二次溜走。
呀……
冷语气急,懊恼的扔了手中的剑,那人竟然就这么又一次活生生的从眼皮子底下逃走,而她还是一样束手无策,以前还以为自己武功了得,现在自从碰上了那个人,她才知道自己多么无用。
长风也是懊恼不已,小姐是从他的手中被劫走的,他无法原谅自己。
几个人就站在雪地里,久久的看着前面九曲十八弯的山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抢走了,可她们连抢匪的底细都不知道……
暗黄的灯下,窦煜已经看完了章州何知县呈报上来的文案,正在写奏折,请示朝廷批示,但快写完的时候,手突然一抖,竟然一笔写歪,瞬时破坏了整篇文章版面的清洁。
他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不免觉得可惜,好好的一篇奏折又要重新写了。
……
不知颠簸了多久,朱茉莉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自己好像被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围都是一片漆黑。
她伸手摸了摸,将自己整个包裹进来的是粗麻布,似乎自己是在一个布袋子里。
她还能听到有脚踩在雪上发出‘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