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窦煜的家,他把我放在浴缸里泡着,关上门出去了,可能是下楼把车里的东西拿回来吧。过了好一会,他才回到浴室木无表情地给我洗澡,把我抱上床。
“窦煜,把我的衣服递给我,我想回家。”
他冷冷看我一眼,也不说话,用棉签轻轻给我抹药,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我还是忍不住疼,小声地哼。
“死女人,如果今天抹了药,明天还是很疼的话,就去医院看医生。”
我咬紧了牙,不再哼哼了。窦煜忙完,给我穿上了一件粉紫色的绣花丝睡衣,把我抱上床头,在我背后塞了几个大枕头,最后把冰糖血蛤递给我。
“死女人,自己吃,以后别想我喂你。”
王八蛋,我自己有手有脚,你喂我还吃不下了,我抓起勺大口大口地吃。
他又把几样我喜欢吃的菜摆在床边,但都是不辣的菜。他把我手中的空碗拿走,给我递过米饭,我吃力地夹着盘里的菜,他冷冷地看我一眼,把菜夹到我碗里。
这一顿饭他吃得不多,放下碗他到阳台上吸烟,直到我吃完饭后,他才进来收拾餐具。
他把餐具收拾好,回床边把我的身子小心地放平,在我的肚子上敷了一个热水袋,关上卧室的门出去了。我昨夜因担心害怕,一夜都辗转反侧,今天又受了这禽兽六七小时的折磨,身体已经极度困乏,没一会就睡着了。
醒来,见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他见我醒了,冷着脸掀开被子,给我抹药,我还是好疼,但我忍着一声未吭。
“死女人,又不是上战场,称什么英雄好汉!要叫唤就叫唤,明早我们就去医院。”
“我不去,我就是死也不会去的。”
“想死也成,正好到医院里把你的病一起都医了。”
我没理他,这王八蛋,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考虑他了,他现在八成神经已经发生错乱。
他给我抹好药,到厨房给我端一碗虫草老鸭汤,我看见这老鸭心里就愤愤燃,把头扭到了一边。这只该死的鸭子,在关键的时侯坏了我的好事,活该它挨千刀万剐。这辈子我是和鸭子结了仇,以后鸭子看见我,能躲多远就多远,不然我把它的毛一根根拔下来,让它成秃毛鸭。
“死女人,你不喝,我来喝,我也来尝尝做孕妇是什么滋味。”
神经病!这人真是精神病的后备军。等我身子好后,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精神病医院的电话搞到手,一旦他发作起来,好给自己留个后路,让精神病医院的人把他抓走。
“死女人,味道还真不错,难怪有些人想着法装孕妇了。”
我没理他,他又端一碗鸭汤过来,我仍是没有接。
“死女人,这鸭汤没补着你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补着你那里了。也早,你那没用的身子就给补好了也说不准。”
我白了他一眼,端过了鸭汤,他一直都冷冷地看着我。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出家门,在家里陪着我,照顾我,但他对我非常冷淡。而我的伤,因着他细心频繁地抹药也好了许多,到了第三日,也能下床慢慢地走动了。
而他整日冷着个脸,我看着就心烦。我又不是他家的丫鬟,他凭什么给我脸色看第三日我能下床的时间,我拿起包准备回家。
“死女人,你要回去我也不拦你。我只是告诉你,陈小林回家了,你要回去的话,自己当心点,你可别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可是对你新伤不认帐的。”
我只得又在他家住下。而这几天,陈小林每天只给我一个电话,简单地问侯一下,就挂掉电话。
窦煜虽然在家没出去上班,但他通过电脑的远程平台,监控着厦门和上海二个公司的动态。
一日我听到他用极严厉得口气对一个叫窦胜男的说,问他为什么财务费用激增要他马上把财务费用想法降下来,一定要控制财务风险,放缓扩张的速度。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他用这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