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一路跌跌撞撞,被城邺拖回了房。不管她如何反抗,终敌不过城邺习武多年的力道。而城邺的沉默,更让她心里打起鼓来。
踏进房中,城邺不由分说,毫不留情地将小雨径直摔在床榻上,发出“砰”的声响。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望着城邺愈发压近的俊脸,小雨终于体会到恐惧为何物,她吞咽着口水,这倒霉王爷,不是要杀人泄恨吧
“干什么”城邺冷笑,“你不是说嫁鸡随鸡那好,本王就成全你,让你做只鸡婆好了。”
小雨又怎会不明白他话中深意骗吃骗喝固然重要,但连自己清白都搭进去的赔本买卖,她可不要做。
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在床上一骨碌,就要翻身坐起,谁料城邺似是看穿她的意图,比她动作更快地栖身,眨眼间就压在她的身上。小雨只觉得呼吸都困难,奋力推搡着城邺挺拔的身躯。
“你,你快起来,鬼才要婆!”
“那可由不得你。”
城邺说着低下头,一阵温热向小雨袭来。她顾不得思索,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跑。她一转头,对准城邺支撑在她脸边的手臂,眼一闭,心一横,不顾一切地奋力咬了下去。
只听得城邺一声闷哼,下一秒,小雨已经整个被他甩飞了出去,撞到另一侧的墙壁上。
“嗳哟--”
小雨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痛呼,排山倒海的剧痛从脊背传来,袭便全身,她额上立即就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缩成一团直不起身。
一双黑靴在她眼前站定,城邺只是抚着被她咬过的手腕,居高临下冷冷漠视着她,丝毫没有拉她起身的意思。
“来自蒙古的格格就是不一样,怎么似一疯狗似的乱咬人。”
“是……是你逼我的……”小雨咬着牙,疼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格格,发生什么事了”
苏合的身影听到方才的响动,出现在门外,看着眼前的情形一怔,随即着急地就要上前。
“这里没你的事,我和你家格格说话,还用不着你来插嘴。”
城邺的话语带着沉沉的胁迫,小雨怕他会迁怒于苏合,忙阻止道:“苏合,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下去吧。”
“可是,格格--”想到之前格格对自己的万般好,苏合急的眼中笼上烟雾。
“走。”小雨断然道。
苏合闻言,又充满担忧地看了还缩在地上的小雨一眼,刚要转身,却被城邺唤住。
“等等,你去叫门外的奴婢传个话,让他们去侧院把漱雅给我叫到这里来侍候本王。”
苏合的脚步有些迟疑,触及小雨安抚的目光,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袅袅香风,身穿妖娆红衣的漱雅便款款而来。她踏进屋,狐媚的眼眉一挑,脸上立即挂起一丝嘲讽。
“奴婢给王爷请安了。”
漱雅并未正眼看小雨,嘴上虽说着请安,人却已贴近城邺的身旁,用自己高耸的,磨蹭着他的手臂。不用城邺开口,她自然明白侍候的含义。
“王爷,何必和这不识趣的女人动怒她没伺候好您,让漱雅好生给您消消火。”
城邺一手便将漱雅勾进怀中,让她贴紧自己,扬起她的下巴道:“还是你懂得本王的心。”
“看什么”漱雅似这时才发现小雨还在房里,怒目而视,因着城邺的宠爱而趾高气昂,“你是正福晋又怎样在咱这王府妻大也不如妾,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这次小雨难得没有辩驳,支撑起快散架的身子,踉跄着向门口走去。
“谁允许你离开的”城邺冷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若敢踏出这房门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小雨的脚忽而像落地生根一般,粘在原地不敢再移动分毫。
“转过来,我要你好好看着,要怎么伺候本王。”说罢他转向漱兰,“宽衣。”
可她不会什么狗屁功夫啊!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呃,手无缚鸡之力这话用在她身上貌似不妥,因为偷鸡摸狗,扒人墙根的事儿她没少干,若果真手无缚鸡之力她还偷什么鸡还是用小女子来得恰当。
俗话说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