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展研锋该送她到家了吧会亲自送上楼吗会进家坐会儿这么晚,孤男寡女……
祁白若想着,手已拿出电话拨出去。打给了展研锋。
“到家了”祁白若问。
“嗯,快了。有事”
那,看来只是送叶妮到楼下,接着就离开了!祁白若打哈哈,“啊,想向展台请教一下,没有女人在身边的晚上,一般是怎么睡你有经验。”
展研锋知他又拿他取乐,不应声。
“哈哈,一块再喝几杯去顺便看看有没看上眼的女人。”
展研锋回:“累了,想回家休息。”
“嗯,也好。”祁白若利落挂断电话。
晚上找女人宵夜,从不是展研锋的爱好。祁白若知道,这是他有点敬慕展研锋的地方之一:个人生活方面,十分洁身自好。
那当然是因为有个值得展研锋守身的女人!尽管在遥遥的大洋彼岸,也并未减少展研锋的忠诚。
这样的人会因耐不住寂寞打自己妹妹朋友的主意祁白若自己也并不相信。
祁白若挂断电话也下车,回家睡觉。找野花排遣寂寞也不是他的嗜好。
不过,祁白若家里此时正有一朵扎手的玫瑰花。待放着。
祁白若进门后,刚走出两步,背上忽然挂上一人。
祁白若没怎么受惊,背上的身体,软绵绵,温热热,气息喷在肩上。
半秒钟不用,他就知道是个女人,不是女鬼。
一秒钟不到,他就知道是关静,不是别人。
不过,关静现在给他的感觉越来越像女鬼。
祁白若第一个想永远不见的女人,就是关静。他对她最后的感情,在她与副州长交往后又一直不断挂着他的过程中,消耗怠尽。
他几乎要遗憾了,曾经挺真心投入的一段感情,竟到了嚼之反胃,没了一点美好回忆。
他掰开脖子上的手,开了客厅的灯,靠沙发里。
关静笑眯眯依过来,掰他的脸,撒娇,“看我!去哪了,让人家等了半晚。”
他挑起一半眼睛看她。身上已换了性感睡衣,露出美好的肩与锁骨。这个身体上的任何部分,都生的绝美,曾让他十分迷恋。却今天,再难觅以往激情。
“怎么,李副省又出差了”他微有嘲弄。
“出国了。呆半个多月呢,高兴吧”她蹎着脸又上来。
他避了下,“刚走吧昨天还有他的活动呢。”
“嗯,下午走的。”
“一晚上没男人都不行”
“讨厌!没别的男人可以,一晚上没有你不行。若……”
祁白若站起身,“好累,姑奶奶,让我好好休息一晚ok”
她又绕到胸前,抓到肩膀上,脸露凶光。“祁白若!为什么累是不是天天暖玉温香啊这么晚,去哪风流了说!”
祁白若睥视,“我天天是不是软玉温香和你有关系吗”
关静是故意装的凶恶,以为他也故意脸面嫌恶。声音更狠:“有关系!你是我的人,不准外面碰野女人……”
“你知道从恋人到情人,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失败!污辱!见一次就会更讨厌一次。”
关静静眼在他脸上查寻。那面孔下带着真正的恼意。她一下脸红了。没让人这样嫌恶过,更没让祁白若这样对待过。自尊心一时很难承受。
祁白若没管她,转身往外走。懒得再纷争,如果她坚持不走,那她可以随便睡。
祁白若又回到了他的车上。有了新的认识。即使床上睡了女人,也得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否则,照样不舒服。
祁白若手下一按,人,椅皆缓缓放下。管那刺玫瑰今晚走不走,他都不太愿回房里睡觉。就车上了。
翌日。
祁白若匆忙赶上电梯,关了门,上时,才发现电梯里只一个人,一个叫叶妮的女人!
那女人从惊望到上了电梯的祁白若,眼便没移开。望着,又有点痴。
见鬼!祁白若看到这眼神就很想咒骂。这女人是不是长了对蜘蛛眼,眼里那个痴粘!他想背身不理,可背上很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