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不声不响的停了,不过还没转晴。天空晦暗的厉害,如同上好的研墨没有一丝杂色。
不过,这山谷里一点都不冷,还真如传说中说的一样,谷外寒风阵阵,谷中温暖如春。月华掩藏在南天的乌云身后,只留出一小角淡淡的诡异的光,像是窥测人间的一只眼睛。
刀尖在火焰上闪出一丝丝蓝的的光圈,我转身对老马低声道:“兄弟,忍住了!”
马赛克呲牙勉强一乐道:“兄弟,放心,我马赛克要是叫一声,以后改名高清无码!”
此刻心狠就是救人,我一咬牙,用刀尖抵入腐肉,马赛克全身登时绷紧,脸上扭曲,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就淌了下来。
青色的刀尖在血肉上发出兹啦一声,一股烫肉的味道飘了出来。要说这马赛克到底是个汉子,果然一声没吭,牙巴骨咬的干巴巴响,手里攥的石片都给掰成了两截。
我左手按住烂肉,用刀尖深挑,一枚带着血丝的铅弹终于挖了出来。不过,令我心凉半截的是,断掉的白色筋膜上竟然已经染上了黑色,这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天下草毒常用的就有七十二种,中毒伤口发黑的有三十多种,我根本无法判断这铅弹上的毒是什么东西,就算我知道了是什么毒物,我也没有解药!
“怎么了卜爷,是不是情况不妙”马赛克见我没说话,便主动开口道:“没关系,什么情况你尽管说!”
“老马……”我一时真的难以启齿,犹豫在三,最终还是开口道:“这铅弹上有毒,我需要将那中毒的骨膜刮掉,你忍着点!即便是在这样,可能……”
“可能会废掉”马赛克脱口而出,显然,他也被这个糟糕的情况惊呆了!
虽然中毒的筋膜面积不大,但是此番行为,确实可以和关公刮骨疗伤相提并论。这份罪,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来吧,要死要活都由天,我忍着就是!”马赛克将枪管横咬在口中,大义凛然喝到。
漆黑的夜,四周的密丛枝叶‘沙沙’作响。整个河谷都被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我知道,这种恶略的环境以为着什么,危险随之就到,犹豫不得!
我一狠心,刀尖倾斜三十度,猛地在骨茬上一顿,擦的一声,那片黑色的筋膜被挑了下来,老马吭哧一声,身子抽搐,顿时疼的昏阙了过去!
不知不觉,我的汗水也流了下来,用白药面止了血,有用树枝做了简单的固定和捆扎,给老马喂了点水,马赛克才徐徐睁开了眼!
这厮虚弱极了,却朝我一笑道:“卜爷……怎么样我没喊出来吧”
“你牛逼,马赛克果然霸道,多少人对你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我长出一口气,调侃道。
等了一会,岳敖回来了,匕首上挑着一只守宫的尸体,已经被他开膛破肚。这小子牛哄哄道:“不也,你猜怎么着,这小东西竟然想着引我跳崖,漆黑嘛瞎的,我真差点跟下去。”
我看着岳敖,忽然发现他手上托着一个白色的球状物,苹果大小,雪白色,上面竟然有模有样的张着一副人的面孔!
“岳敖,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我一眼就觉得此物有些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