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了,也无心开脱。
既然太孙殿下已经说了不会追究他的责任,只会以事论事,追究个人责任,他这没有做过亏心事的,恨不得殿下将一帮族老全部抓起来。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短期之内掌权。
朱高炽不了解这一点,他见孔彦缙自己都无心开脱,自然也插不上什么话。
他只是怕朱瞻基对孔家赶尽杀绝,既然现在不会,孔彦缙也不在意,他再掺和那就不知世务了。
严叔同和孔彦缙从别院出来,出了大门,孔府的家人和严峻看见他们出来,就连忙赶着马车过来。
孔彦缙这才对着严叔同长揖说道:“严父母,这几月风云变幻,是我孔家拖累了你。”
严叔同看着一脸阴郁的孔彦缙,还记得几月之前,他的脸上还充满稚气。他长叹了一声回了一礼说道:“也不怪孔家,是我自己想走捷径,以至于失了立场。”
孔彦缙摇头说道:“我孔家虽然号称千年世家,但是正因为枝繁叶茂,难免有些枯枝枯叶。想要长存,也需要修剪一番。严父母如今将背井离乡,缙再次祝你一路顺风,大展宏图。”
他们都是待罪之身,又因为一件案子牵连,今日是太孙召见,才有机会见面,如果在私下联络,难免会引人非议。
所以撇开今日,倒也不好再私下相见。
严叔同的心里感触万千,但是却也不能怪罪孔家。毕竟许多事都是他资源帮忙的,就像用朝廷劳役为孔家修渠圈地,没有严叔同的支持,根本不可能施行。
他只恨自己自作自受,面对孔彦缙,实在恨不起来。
一路无话,回到了花神庙,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除了族中几位族老有些担忧,还在他家中等着消息,在正房的台案上,还摆着一盘红绸挡住的托盘。
严母看着严叔同的脸色,有些担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只是轻叹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回来就好。”
严叔同躬身拜道:“母亲不用担心,一切事等朝廷自有法度,孩儿已经过审,再不会有变故了。”
他望向了那个托盘,问道:“家中来过客人”
族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