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工作我们都已经完成,其他的人员还在处理后续的问题。
师父和我回到车上,上车之前,师父交代了一下勘察组其他的同时,一定要把证物的编号记录清楚。
因为今天的尸体太多,再加上现场取证的物品比较多,怕大家会忙中出错。
师父还真是和操心的命,在他手底下做事,一点怨言都不能有,必须要听话肯干才能不被他骂一顿。
都交代完之后,我们才上了车,终于是可以喘口气了。
在里面吸灰那么久,早就已经口干舌燥,还有一身臭汗了。
我们做法医的几乎都多少有点洁癖,这一身汗让我们着实受不了。
师父皱着眉头,但是还忍着,这就是他的工作态度。
他老人家都不说话,我这做徒弟的,更是一声都不敢出。
要不然就显得自己是个女生,自己选的这份工作,还在哪里抱怨,只会让别人说我娇气。
到时候再让人看到,或者师父直接说我不适合这份工作,那我就是再自己找麻烦了。
开车走人,师父应该是身上很不舒服,一边开着车,还时不时的抬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后面。
那里全都是汗,他的衣服领子都已经湿透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师父应该是想转移注意力,突然对副驾驶的我问道:“刚才你想问我什么问题来着”
“我是想问你一下,我男朋友是法人,他在这个案件中,会有多大的责任我……确实有点担心。”我都没敢看师父的眼睛,一直看向前挡风玻璃。
“刚才那位同事不是问了嘛!你男朋友说自己股东之一,案件肯定需要把所有的股东传讯问话,至于多大责任,还要看调查之后才知道。”
师父这个回答,就跟什么都没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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