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里面比较破旧,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翻修过的样子,就连窗户上都还是以前那种纸糊的窗纸,并不是我们现在那种玻璃的窗户。
郭铭泽跟随着道士走到了一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房间,道士让郭铭泽坐下,自己摸索着去了院子里去舀水。
没用多久道士回到房间里,脸上一直都是没有表情的,坐在郭铭泽的对面后,桌子上有一个酒精炉,可能是以前的香客送的。
道士小心翼翼的点燃酒精炉之后,把一个看起来有些脏的小水壶架在了酒精炉上面,一系列的动作都是慢悠悠的,应该是跟他看不见有关系。
做完这些后,道士才抬头正面的看向郭铭泽,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郭铭泽还是觉得那双瞎掉的眼睛,能看穿自己的心事。
那老道用那很有沧桑的感的嗓音说道:“年轻人,你的印堂有些发黑,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可否对贫道讲出呢”
郭铭泽没有想到这个道士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话,想着老道是真瞎还是假瞎呢说他印堂发黑难道是能看到他的微微的皱了皱没有病没有回答那个道士的问话。
道士对郭铭泽的反应也不生气,好像就是要问出原因一样,接着问道:“年轻人,我乃一名上山的道士,对外面的事情已经不问世事,就是用心去感觉小友眉头紧锁,又有缘来到我的这座道观门口,所以,希望尽微薄之力能帮助小友解开心中郁结而已,小友不用对贫道有那么大的戒心,贫道并无害小友之心。”
郭铭泽心里一沉,其实他心里却是是戒备着这个眼前的道士,但是,让人直接当面错穿也是该难为情的,毕竟这个道士并没有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