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枚银针放在眼前,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特别,问道:“吕小墨,这银针也没有特别之处呀,它为什么能穿透盾牌。”
“要看在谁手上,在你手上肯定不行。”吕小墨狡黠道。
“你又贫嘴是不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赶快告诉我,不然我可生气了。”许青荷噘嘴嗔怒道。
还别说,许青荷这一娇嗔,女人味瞬间攀升起来,不由得把吕小墨看傻了,痴痴道:“你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呃!
又不正经了。
许青荷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白他一眼。
“什么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什么情况”忽然,曲鹏飞瞪着眼睛看着两人道。
呃!
两人吓了一跳,只见曲鹏飞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两人,离自己只有半米远,许青荷当时就羞成大红脸,把脑袋埋在胸间做起鸵鸟。
吕小墨眼珠子圆瞪,什么情况你特么不是吓得钻到下面打哆嗦孵小鸡嘛哦,想明白了,刚才你装疯卖傻,见危险解除了,就出来冒个泡,一定是这样,舅服你!
“没什么情况!”吕小墨黑着脸道。
“姐夫,危险解除没有”曲鹏飞知道吕小墨猜中他的心思,厚着脸皮问道。
“你猜!”吕小墨没好气道。
曲鹏飞感觉有点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悻悻退到一边。
“滴呜,滴呜……”
赖氏集团外面响起警车的声音,不一会的时间涌来几十辆警车,上百号警察,武警,特警把赖氏大厦团团包围。
商君市局长白庆功拿着扩音器,苍老,颇带威严的声音响起,“里面的人听着,所有人放下武器,自首宽大处理,不然,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