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过来了”陈锐早晨刚起床,正漱着口呢,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竟然又是席泠。
“怎么,我不过是多出来两次,就让你受不了了”席泠并不介意陈锐的用词,当然,这也不妨碍她反问过去。
陈锐早些年前和席泠合作时,就这样互相挤兑,因此,俩人对这样的谈话氛围都没有觉得尴尬。
“说吧,你的来意。”陈锐将自己煎制好的早点端上桌,也没问席泠要不要吃,自己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我要出去一段时间。”席泠告诉他。
陈锐叉向煎出金色的培根的叉子顿了一顿,旋即恢复如常:“哦那你还回来吗”
“当然,我这里还有很多要做的事儿呢!”席泠笑道。
陈锐耸耸肩,用餐巾擦了擦嘴,看向她:“那么,你今儿这么早过来,是想我和道别”
“不完全是。”席泠道。
陈锐一挑眉:“那就是捎带脚儿啦……好吧,那你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
“我是来帮你把你身上的麻烦带走的。”席泠严肃起来。
陈锐闻言,将手上的餐巾随意一扔,轻哼着站起身,向客厅的沙发走过去。
“看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席泠追了过去,“坦白地说,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我希望你能明白,我这是在帮你!”
“我不需要你帮!我自己的事儿,自己会搞定的!”陈锐瞧着二郎腿,看向席泠,“话说,你自己的麻烦也不少,再说帮我之前,你可以试试将自己的麻烦消除。”
“你不用拿话刺激我,我自己的麻烦自己清楚。”席泠皱起眉来,很不理解陈锐的坚持。
“和你一样,我自己的麻烦自己也心知肚明!”陈锐将话扔了回去。
席泠有点儿生气了:“你太自以为事了!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国.安.a字号儿的大队长了!而是一名编外人员!这种事关机密之事,你应该做的是上报、上交!这样不仅仅是为了任务,更是为了你本人、以及你家人的安全着想,你明不明白”
“席泠,我在国安呆了二十载!事情轻重,我想我比你更明白!”陈锐的声音冷了下来。
席泠闻言,嗤之以鼻:“你这是跟我倚老卖老……很抱歉,我想我没有从你看到一个老者的睿智,却看到了迂腐至极的可笑。”
“……”陈铭看了席泠一眼,忽地,笑了起来,“你不用妄想用激将法来对付我,我对这招儿有抵抗能力的时候,你还在学校戴红领巾呢!”
“你!”席泠让他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也别着急、你也别生气,我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我好!不过,我谢谢你之于,还是要抱歉的对你说,让你白费一番心思了,这事儿……我自有主意,你不用多说了。”陈锐起身,晃到吧台,给自己到了杯酒,冲席泠举起酒杯:
“这杯酒,算我为你践行!祝你一路顺风,诸事顺利!”
席泠听出他送客的意思,当即气得起身,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招呼也不打一声。
不过,走到门边儿,她却没有转开门把儿,反倒是深深地进行了几个呼吸,又转身,快步向陈锐行去。
“”
陈锐还没弄明白她去而复返的原因,手中的酒杯就被席泠一把夺走,紧接着,半杯子的酒啊!半杯就值十万大洋的酒啊,就那么被她浪费的直接倒在了他头上。
“你真应该好好冷静冷静!”席泠边倒边说。
“……”陈锐甩了甩头,将头发上的酒珠儿全都甩掉,冲席泠道,“应该冷静的人是你吧难不成,你是专门到我家来给我浇酒的”
“呵呵……你可以先打理一下自己,咱们俩接着谈!”席泠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到沙发边儿,又坐回去,双臂环抱地翘起二郎腿,打量着陈锐,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是不罢休的样子。
“你i……何必呢!”陈锐没有按她说的那样,把自己清洁好,反倒是毫不在意的湿漉着衣衫,坐到她身旁。
“你给我个理由,说服我的理由,我可以不管这件事儿!”席泠看着他的眼眸道,“陈锐,你知道我这人.性.格的,我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儿的人!可谁让咱俩一起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