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和做派,以及缘由,说的一清二楚。
我请求家里只给我一个人调回城市……家里接到了我的信,回的也很快……我知道了后,便算计着时间、找机会和婆家人做一个了断。”
说到这里,楚母不吭声了,她不太愿意将自己那时的做法说出来,毕竟她定的计现在想来,可算是毒辣了……毕竟那人作风没问题,却让她生生的给设计的在村里毁了名声……在把她自己设计成委屈的一方的同时,她让那一家人在当地抬不起头来……甚至,连同一直肖想她前夫的那个小寡妇,也给拖下水。
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上岁数啦,她每每想起那段经历,都有点儿后悔……其实,以她的手段看,想柔和点儿把问题解决,也不是难事。
只是她当时正处于气头上,意难平心不定,只恨不得快刀斩乱麻,将事情速速了解,让不仁不义的那家人遭到报应……可想在看来,她……可能是太过了。
楚母不提自己怎么解决的问题,楚钢几人也不提及,倒是楚娉在一旁跟听故事似的,好奇不已,拉住她妈妈的胳膊,摇晃着问:“妈!您说说您是怎么把问题解决的那家人那么想到城里来,您不给他们办成啦,他们能放人吗”
“楚娉!”楚钢早就注意到楚母眉间的犹豫和不愿,一见楚娉这般不懂得照顾人情绪,登时不满的低喝了她一声。
“大哥,你这么吼我做什么啊!难道你不想知道吗”楚娉不觉自己这问的有什么不对,昂起头看过来,理直气壮地说道。
“不想!我们不想!”楚铸瞪着她,反驳道。
“好啦!”楚父一见他们哥儿几个又要吵起来,登时开口一拦。
再把孩子们之间的隐隐硝烟打下去的同时,楚父心里也不觉升起个念头——难道,不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姐妹,就真的这么难以融合
他看看沉稳的长子、安静的次子,又看看成熟的老幺,以及端庄的何泠,再转过头,看看一副不服气、气嘟嘟的样子的楚娉,顿时有种“对比太明显,有点儿辣眼睛”的感觉。
……
“我回到城市后,一度在百货公司做售货员,不过我不甘于平凡,便打算自学参加高考……”楚母说着说着,眼中失落愈发明显,“只可惜,连续两次失利,让我情绪受到极大的打击,甚至于,有一阵,我整日整日地郁郁寡欢,当时看了大夫,那大夫是留洋归来的,说我这是抑郁症前兆……当时的人和现在不一样,谁懂什么叫作那啥抑郁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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