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千江万流蛊!”司徒长老识货,问过是以何种酒蛊入酿,浑浊的眼睛闪过一道精芒,“是谁酿的”
“苏昊。”
“没听过,哪里来的高人”
“是个内院弟子,”童子如是答道,有心帮忙,连忙补充道,“不过他现在……”
“胡闹!”司徒长老没让童子说完,吹胡子瞪眼睛,“千江万流蛊那么珍贵,居然让个我都没有听过的弟子酿制,简直是在糟蹋好东西!我说华辉,你是不是脑子犯糊涂了!”
童子苦笑挠头,要不说这事儿神奇呢,指了指酒坛子:“师傅您先别着急骂我,尝尝味道再说。”
“不尝!喝酒这方面,本长老是有原则,是有底线的,什么垃圾也敢让我尝!”司徒长老很是不高兴,一道真气弹向酒坛,红泥酒坛化为齑粉,酒水哗啦啦洒了一地。
酒液激射八方,浓烈香气冲天而起,香飘万里,滴液化气,直冲云霄,不要命似的钻入司徒长老的肺腑。
“这、这、这、这是何等让人沉醉的好酒!”
司徒长老大吼一声,双眼通红,满脸沉醉之色,扑到洒在地面的酒水旁边,也顾不得脏不脏的,大口吸溜起来。
“香,好香,老夫这辈子,还没有喝到过这么香的好酒!麻蛋啊,老夫以前喝的不叫酒,都是马尿。”
司徒长老如饮琼浆玉露,陶醉的双手颤抖,将地面的最后一滴喝干,犹不餍足,朝着童子一声爆喝:“华辉,别搁那给我愣着,快快快,生火给我烤土壤,将里面的酒都给我烤出来。”
童子嘴角一抽:“师傅,酒液渗到土壤里,已经融为一体,就算是烤,也烤不出来,没意义啊。”
司徒长老瞪着铜铃一样的牛眼睛,给了童子个暴栗:“你小子真是蠢,就算没有酒液,这么好的酒,烤出来点香气也能解馋,快点给我动起来!”
说完又趴到地上,疯狂掀动鼻息猛嗅土壤。
童子被打的都要哭了,心说要不要跌份儿到烤土壤闻酒香这个地步啊。
刚才是谁嫌弃的不要不要的啊,结果又是趴在地上喝酒,又是烤土壤,您身为卧龙分院四大长老之一,有点该有的形象好么!
您刚才说的原则呢,您说的底线呢,怎么说没就没了啊,是喂了隔壁的大黄么!
抱怨归抱怨,童子知道师傅嗜酒如命,只能搬火来烤。
不过酒入黑壤,渗入土壤肌理,贯穿地面,就算是烈火炙烤,终究也只留半丝残余气息,与浓烈的酒液比起来,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司徒长老一脚踢飞火炉,大吼大叫:“没意思!没意思!这烤土壤的法子烂透了,根本不行,华辉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浪费本长老的时间。快,你立刻将酿制这种酒的弟子给我找过来,让他再给我酿制十坛、不!要一百坛,不不不,多少我都要,钱不是个问题。”
“这个弟子办不到。”童子一脸为难。
“岂有此理,这点小事,你居然敢和我说办不到!你是不是不想跟着本长老混了啊!”司徒长老吹胡子瞪眼睛,一副抓狂的模样。
童子被吓的缩了缩脑袋:“不是弟子不想办,而是给您炼制酒液的那位酿酒大师,被执法堂押走关了起来,怎么找来给您酿酒啊。”
“岂有此理!执法堂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司徒长老直接拍断了院中石桌,义正言辞一声爆喝,“酒酿的这么好,怎么可能是坏人,不管酿酒的小家伙儿是谁,肯定都是被冤枉的,我这就去找尹经纬那个老家伙去说道说道。”
话音落下,他身形宛若一道凌波,几步之间,就已出现在山脚,又是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