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顿住,十分不满地推开了女人,厉声道:“和我在一起,还提他做什么,真是扫兴。”只见,男子开始提上裤头,原本的热情一扫而光。
那女人心思转地飞快,动作更是快,长手一捞就摸中男人要害,暗暗感触裤头下那里像山头边日出时的变化,从隐约只见一半若隐若现的娇日到高高挂起的红日。
男人舒服地叹了声,满意地摸着她的脸,笑道:“小荡妇。”
女人就晓得这招灵验,娇笑道:“不生气了吧。”
男人登时装模作样地虎起脸:“哼!你说呢!”
“哎呀,我知道你忌讳他,可我毕竟和他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让他看出破绽了才好,这条裙子是他亲手做给我的寿辰之礼,总不好弄坏了,白伤人心。再说,要是看出什么,对你我二人都不好,我刚才也是迫不得已,我的心思你都是知道的。”女人拍着他的胸脯安抚道。
男人撩了撩头发,说道:“好了,别提他了,我这两天够烦躁的了。”
“我就是知道你昨天不高兴,今晚早早便来这里等着了,本来也是碰个运气罢了,要你没来就当月下散步,哪晓得你果然来了,我们可真是默契十足,心有灵犀。”女人不知何时已将男人的上衣领解开,趴在他胸口,感受赤膛上的起伏与温热,眼里嘴里满是酣甜。
“嗯……最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煞,堂内频频出事,全都是一群不争气的,丢尽我的脸面,昨晚还让那个死酒鬼占了上风。”男人说。
“师兄,你也不要心急了,孩子们年轻气盛,难免会做些冲动的事情。你好好教导他们。以你的本事,还怕治不住几个小娃娃”
“全都是那个阴命小子的问题,我就说那是个毒瘤留不得,竟没个听我的,一群蠢货,圣院迟早败在这些人手里。”
“我听,我听嘛,我一直都是支持你的,再说,圣院不迟早是你的天下,到时想怎么整治怎么整治,还怕呢!不论别人如何说,你都要相信我是支持你的,不然这些背信弃义的事我又怎么会做即便不守妇道也要赶来跟你私会呢!”
男人喜上眉梢,又有些得意之情,猛地抱住女人,好让两人的胸脯贴得更紧密一些:“小狐狸,让你说浪话呢!”
“唔人家才不是小狐狸,是小野猫。”
“好好好,我的野猫!”他正要用一下猛的,突然身边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发出异样响动,吓得二人忙分开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裳。
他急急说:“我先出去看看,你等会儿再走。”
女人紧张捂住自己的肩膀,匆匆点头:“嗯!”
杨昭七在朱雀河边洗裹布和月事带,这些日子事情多,情绪不稳定,亲戚也不稳定了,竟然在昨天假扮生病“躺尸”过程中提前来探望,她昨天不好换洗,只好全堆到了今天晚上一次性清理干净。
洗着洗着,面前出现了好几只萤火虫,黑夜里闪亮着光,特别好看,传说看到萤火虫后许愿就能实现,眼见萤火虫飞远了,她站起来追了上去,想向萤火虫许愿,希望之后的日子能顺利一点。
正自顾追着萤火虫时,突然,黑丛中走出一个人把萤火虫吓跑了。
杨昭七看清来人以后忙刹住步子,说:“师尊好。”
任虞看到竟然是杨昭七,内心有些惊慌又恼怒,脸上是止不住的愠色。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语气严肃。
“我在……追萤火虫!”她指了指飞远了的萤火虫,顺带打量了下任虞那看起来不太整齐的衣襟,她还挑着眉毛状似不经意地往他身后瞄。
不过,立即被任虞挡住了视线,好像在防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