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昭七说的话,甄义谦本来撑着头的手,变成摸着脑门坐直起来,他一脸茫然,他的清誉他一个大男人还用怕什么清誉不清誉的
可儿恨恨地看着杨昭七,咬牙反驳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毁你师父清誉了!”可儿心想,她和杨昭七明明隔了好几个人,哪有可能给他说的那么神乎,还听得一清二楚呢!瞎扯!
杨昭七哼笑:“怎么没有我两只耳朵听得清清楚楚!你因为听了我是娼倌的流言,质疑我如何入的圣院,便……便说是我和师父关系不干净才进来的,我就说说你的原话吧,‘到入圣院,不对啊我想起来件事,那天他是被伏爻堂堂主直接带回来了,还闹得很大动静呢!所以根本不是筛选,而是有心带进来了。所以说,哪知道人家使了什么法子,搞不好他们学堂那个堂主本身就有问题,说不定也好龙阳呢,那就是臭味相投啦’。这就是你的原话,说我就算了,怎么能说我师父呢把我师父说得如此不堪,我怎么能不反驳!”
甄义谦听完后,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大手一挥直接把茶碗全扫落地面上,茶碗里的烫茶刚好分三个方向泼到了三位姑娘的嫩足上,把她们吓得直尖叫。
“一派胡言!我甄义谦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们谈论!我甄义谦招什么人进来,也轮不到你们批准!”
那三位姑娘直哆嗦,赵婉芝赶紧拉住甄义谦,安抚道:“师兄……消消气。”
“消气你没听到吗人家左煞堂教出来的好东西,妄议其他学堂堂主的为人!”甄义谦恶狠狠盯住任虞。
任虞脸上也挂不住颜色,虽然不知道话里真假,但是话说成这样真的过分了,他那个师兄甄义谦是个什么人,这都几十年了,还不知道么,如果他的弟子真的这样妄议,那做得确实不对。
于是,严肃问道:“可儿,你真的说了那句话吗”
可儿早就慌了神,这……这个杨昭七怎么办到听得一字不落也记得一字不落的除了这个,他还听到了什么又记了什么
可儿突然觉得杨昭七是一个很危险的存在,好似能透过衣裳将自己看得一丝不挂。
她心虚地摸着衣摆,咬唇矢否:“没有,我没有说过这些话。”
“没有说过难道我会自己编造一段这样的话去污蔑自己和师父吗”杨昭七紧逼相待,看向可儿身边的另外两个姑娘,凌厉质问:“你们两个也在现场,敢不敢对天发毒誓说自己没有听到可儿姑娘说这句话”她只恨如今没有一支录音笔在手,不然人证物证俱在看你们如何抵赖。
那两个姑娘受于杨昭七的淫威之下,低头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既不敢发毒誓也不敢揭穿可儿,毕竟她们是好友,若是说穿了以后还怎么面见。
可儿不想二人为难,率先说道:“我……我会这么想,还不是因为杨昭七他有不堪前史!不然也不至于落人话柄。”
甄义谦听出别意,马上揪住锐问:“所以,你是变相承认了你说过那句话!”
“我……”可儿不知道如何狡辩了。
“好啊,好啊,任师弟教出来的好弟子,胆敢在背后妄议堂主之尊,莫说尊师敬道,现在连别堂之主基本的尊严都扔在地上踩!”甄义谦故意说的委屈又辛酸,眼神数次瞟向任虞。
任虞失了脸面,发怒,扬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