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上台后,阎摩高高举着“祝府”的牌子,默默退到了戏台子的后面。
郭顺利和李逸成上台后坐到了戏台中间的太师椅上,郭顺利摸了摸胡子,满面惆怅忧色,说道:“夫人呐,英台为了去杭州求学,与我们怄气生病日渐消瘦,可怎么办是好一个女孩子家学男儿到外地求学,是有辱门庭的,我实在是应承不下来。”
李逸成身为祝夫人,故意吊着嗓子尽量把音拔尖了说话:“老爷,要不我们招个卦师来卜一卜吧,当事不能人为时,就听天命吧。”
戏台下的人一听到李逸成故意吊嗓子去说话,不免被逗乐了。
接着,杨昭七上台了,她也挂上了假胡子,还披了一身黑色袍衣,手上持了一柄拐杖,哆哆嗦嗦地走上戏台,看上去步履蹒跚行走不稳。
她远声道:“祝员外,祝夫人。”
“卦师,小女英台近日身体虚弱,卧床不起,还望卦师卜一卜其中凶吉。”李逸成尖嗓道。
杨昭七摸了摸胡子,眯着眼睛道:“唔……祝家小女英台的病,还只有一个法子能治,便是满足她的心愿,让她多出去走动,离家越远越好,方能消灾解难。”
郭顺利滑了一下腿,直接从椅子坐到了地上,逗得下面的人又笑了。
他抱住椅子扶手两侧,缓缓爬起来1,悲痛道:“如此来,还真只有成全英台之意了……”
杨昭七立刻跪到了地上,撕掉胡子,激动地朝郭顺利磕了几个响头:“多谢爹爹!多谢爹爹!”
郭顺利愣住,看到杨昭七本来面目后,气得直接装晕在地,李逸成冲上去抱住他的头,大喊:“老爷……老爷……”
杨昭七也喊:“爹爹……”
第一幕到此结束,阎摩不知何时换了手上的牌子,现在牌子上写了“第二幕:草桥结拜”,紧接着他又换上一块牌子写着“草桥”。
台下的人看到这种表演方式都觉得很新颖,一般戏台上多数是唱戏,都会分个生、旦、净、丑、末,还会画上脸谱戴上面具的,现在倒好,都是大大方方露出脸来,说着正经话,没有用唱的方式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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