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讲台下大家伙们不看书不练气了,都抬起头巴巴看着她,好奇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和做什么。
杨昭七瞄了眼一票等着看戏的家伙,不自在地拽住甄义谦的手臂往学堂外走去。
甄义谦皱眉头,虽被人拉着也没有说什么。
等二人都站在外面了,杨昭七看到门框后面隐约飘出青色的衣角。
就知道这些家伙肯定会八卦偷听,于是再拉着甄义谦往更远处走去。
门框后,大伙跟叠罗汉一样,从地下最下面有个脑袋挨着门框,依次往上数有差不多八个脑袋。那八个人最上面的几个独腿撑地,手扶门框,努力保持平衡而不摔出去。
崔莲廷走到门边,坏笑道:“我让你们看得更清楚点。”同时,伸出食指在最顶上那个人背上戳了一下,底下本来就艰难保持平衡的弟子们霎时哗啦一下摔了出去。
而且,摔在了正准备谈话的甄义谦和杨昭七面前,二人明显顿住。
那几个跌出去的弟子尴尬地迅速爬起来,点头抱歉溜了回去。
为首的弟子狠拍了一下崔莲廷的肩膀:“你也是够了!”
崔莲廷耸耸肩。
杨昭七往学堂的门口瞧了瞧,确定没有了就说道:“师父……我、我做错了件事。”
甄义谦一听到她说做错事就吊起心口,左眼皮跳动,又闯什么祸了伏爻堂的这帮小的们一个个都是闯祸精,没个让人省心的,得像看娃娃一样盯着帮忙擦屁股。
“师父,我的事,相信……相信任飞师尊也跟您说了。”
甄义谦疑惑看她:“什么任飞说什么”
杨昭七愣住,难道任飞没有告状左煞堂的师尊不是最看不起其他学堂的弟子了吗
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