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甄义谦刚才是到伏爻堂外的田地上转悠去了,去看看他们“种”的“果”是否有收成了,这“果”并不是粮食,而是田鬼,是他们故意在田里养的田鬼,就等着他们长大成熟了能拿来吓唬吓唬孩子们了。
来了好些日子,也该是时候让孩子们真正体验一把驱鬼了。
不过,得先等到他们会了并能熟练运用些技能才行,不然一个个赤手空拳地面对田鬼,怕是会被吓破胆子哭爹喊娘。
饶是伏爻当年驱鬼手上还拿着一把钉耙呢。
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就回了堂里。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这是每次新生都会经历的。有成功的就会有失败的。
“干什么,皱着眉头干嘛。”他背着手,问一个眉头皱成结的女弟子。
她扁着嘴:“师父……我失败了。”
“失败了就找原因啊,哭要是能解决问题,我早就哭瞎了。你好好回想,之前是不是哪些步骤没做足,是不是都按照你师姑的教导做全了”
经过师父这么一质问,姑娘不敢出声了,她自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她在朱砂飞水时,没有做足功夫,因为觉得麻烦,要来来回回的磨砂、静置悬液、再磨砂……就省去了些功夫,只重复了三次便没再继续。
其实,第三次分离悬液时还能看到明显的层次,但她就是偷了懒。
所以,她不敢再说话,生怕师父会指责她的不是。
要知道那时候,杨昭七突然不见了朱砂,师父问都不问经过,直接怪罪杨昭七的不是。
“那些没炮制成朱砂的,自己私底下好好反省,采砂洗砂磨砂补救什么都好,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儿。圣院的教学进度是不会等你们的。”甄义谦说道。
“今天,我要教的最重要的东西便是画符。画符之前,我们要净口净手更衣,条件允许最好能沐浴,这是我们表现出的对神明老祖的尊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