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还没说话,跟在他身后的陈玉白见状,就赶紧捂住了他的眼睛,拉着他的袖子就往外走:“早就说了要你敲门,你不听!”
薄言不甘示弱地把陈玉白的手从自己的眼前扒拉下来,一边跟着她往外走,一边咕哝道:“我怎么知道他们在什么!”
他每次来墨园,除了他哥的房间和书房,哪个门不是随便打开
这毛病早就养成性了,一时半会儿他还真的没办法改过来。
再说了,小魔女是个超级病号,谁能想到,他哥会这么禽兽,居然连这么重的病号都下得去手,哦不!是嘴!
门口,陈玉白还在抱怨薄言:“就是因为不知道人家在干嘛,所以才要敲门的,不然要门干什么”
陈玉白的那句话好像他们正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似的。
这话像是插了话筒似的,放大无数倍地落在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蔺沉希脸上的表情除了好事被打断流露出了微微的不悦之外倒还好,丝毫没有被薄言的话扰乱分毫,反正他刚刚做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只是在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正常的权利。
顾南欢就不同了,整个人从脸颊烧到了耳根子。
这个薄言,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
如果这个吻落下来了,她被人撞破好歹算是实至名归,可她这什么都还没做,就被人给打断了,弄得她好像是禁果偷吃不成反被捉的犯错的小孩似的,尤其是看到身边的男人,她脸上难免会有些不自在。
察觉到女孩的脸色有些异样,蔺沉希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他刻意清了清嗓子,提醒门口的人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可薄言却不懂事地隔着门来了句:“那个啥,哥你们继续,我等下再来敲门!”
说完,他作势就要拉着陈玉白下楼。
顾南欢:……
&nb